裴邺可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按了电动窗帘说:“那你晚上也不要走了。”
周鸢:“。。。。。。”
“白日宣淫”四个字,落在纸面上,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四字词语。
可落在周鸢这张纸上,却是一段漫长的时间。
周鸢曾看过一本书,里面提到过这个词,说古人看待“性”将其视为罪恶,觉得这种事见不得光。
所以,在古人的“性”禁忌里,白日进行性行为是很严重的一件事。
尤其,对于那些地位高的君王贵族来说,更将其视为荒唐事,觉得不务正业,只贪恋美色。
虽然,现代人的观念不再那么守旧。
但周鸢还是觉得,裴邺不管不顾,大老远跑来只为做这种事,真是实属荒唐。
而她,在一次次体验过他所谓的“愉快”后,也变成了一个不乖的女孩子。
裴邺揉搓着她的头,温柔的亲吻她的唇,那些变着花样的东西刚开始,周鸢就已招架不住。
裴邺脸皮厚,什么都说,看周鸢的表情说:“宝宝,你在抖。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我。”
周鸢仰起漂亮的颈部,无暇回复,也羞耻的不愿意回答。
裴邺的唇轻薄而柔软,他哪里都不嫌弃她,先将她细细密密的亲吻一番,然后才轮到自己。
他抓着她的手腕,周鸢一双蜷缩的小手,不愿意触碰。
“宝宝。”
周鸢被逼的脸通红,慢慢松开。
可她的妥协只会助长他的气焰,他还要跟她交流它晚上是如何想她的。
周鸢说:“你自己又不是没有长手。”
裴邺说:“那可不一样。”
他为她科普其实男女都一样,就像她受不了他那双手是一样的。
周鸢不承认:“我才没有。”
他突然翻了个身,周鸢顿时清醒了。
一双水雾雾清纯的眸对着他,严肃地说:“裴邺,我不要。”
裴邺看着她,全身的肌肉紧绷,血全往一处涌,声音低哑:“鸢儿。。。。。。”
“太疼了,我不要,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曾经她很好奇那种感觉,可是在尝过一次后,她觉得反而不如现在这样,现在就很“愉快。”
一旦换成他,不光“快乐”减半,还痛的深入人心。
裴邺哭笑不得:“慢慢就适应了。”
周鸢坚持:“就这样。”
裴邺搬出理论:“不举的男人才玩这个。”
周鸢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套理论,说:“你在骂你自己吗?”
裴邺据理力争:“我举不举你知道!”
周鸢气的用手捶他,裴邺趁机抬起她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