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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一直覺，霍老闆應該是有點不高興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對不起，沒經過您同意，我不該動您的東西……」

「故意的？」

霍老闆嗓音低低，指腹摩挲著他的下唇，撬開齒關，毫不客氣地探進去，捏住他柔軟潮濕的舌頭。

「唔……」

秦一被迫張嘴，喉結滾動，還是有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淌了一絲下來。

滴落在頸項，怪色。情的。

霍老闆瞳色暗暗，把濕潤的手指抽出來，捏住他的下巴，很深地吻下去，像是要把秦一的舌頭咬下來，嚼碎了吞進肚子裡。

一個吻結束。

秦一的嘴唇和舌頭都是疼的。

還記著解釋，「對不起，您別生氣……」

「真笨。」霍老闆語氣好像輕蔑，又好像主人在訓小笨狗，「這種時候還提別的男人，不想活了？」

原來霍老闆醋的是這個。

「……我知道了。」秦一臉紅訥訥，「……我以後不提了。」

—

霍老闆依舊走得很早。

秦一全身酸軟，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迷迷瞪瞪的。

額頭上濕了一點。

似乎是霍老闆在親他。

接著是門開的聲音，皮鞋噠噠的走動聲。

房間回歸安靜。

秦一閉了眼沉沉睡去，隱約間，聽到一聲簡訊提示音。

不是霍老闆的鈴聲。

——應該不是重要的事。

秦一沒有清理手機紅點的強迫症。

睡醒了，把手機提示欄的信息大致掃一眼，重要的就簡短回復一下，不重要的就全清空了，待會兒再看。

吃了午飯，照例坐地鐵去上班。

手機簡訊都是一些垃圾，某移動的套餐推送、催繳話費，天氣預警，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1o開頭的簡訊。

不知道是不是號碼泄露了，秦一還收到了兩條莫名其妙的簡訊，寫單身女性，外地獨居，約出去喝一杯。

一看就是詐騙群發的。

全都拉黑刪除。

最底下的那條，是銀行的。

秦一看了一眼數字，驚得差點站起來。

——2ooooormb。

五個零。

2o萬。

霍老闆給他轉了2o萬？

怎麼突然給他這麼多錢？

——是不是轉錯了？

秦一驚疑不定，想起那份合約，拉下手機通知欄，看了眼日期，正好是一號。

可是上個月，已經打了三十萬，付了三個月的，為什麼又打……

要不要問問霍老闆？

秦一捏著手機，翻出霍老闆的v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