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廟裡還沒有多少人。
樹上的紅綢滿枝,隨風動在空中飄然。
沉洲執起桌面的毛筆,沾上墨汁。
墨色在的紅綢上暈染,形成一個個帶著憧憬的字跡。
他的恢弘瀟灑,她的娟秀小楷。
「顏舒,現在我們是有月老認證過的了,你再拋棄我一次會挨雷劈的。」
沉洲牽著她手慢步朝外走去。
顏舒的聲音緩緩傳來:「啊,我好害怕啊,那怎麼辦呢?」
「。。。。。。」沉洲摸了摸鼻尖,「我替你扛唄還能怎麼辦?」
「那你扛完了之後呢?」
「扛完之後就去找你繼續粘著你。。。。。。」
兩人漸行漸遠。
枝頭的紅綢嶄。
黃昏的太陽光照耀在未乾的字跡上。
透著璨璨的光亮。
「歲歲年年不相負——顏舒。」
「朝朝暮暮皆是卿——沉洲。」
(完)——
之前有說過很快就會結局啦。
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停留在這個時刻最好。
不過不用擔心,之後的番外我會補全的,只不過正文就在這個地方吧。
番外會把該交代的都寫清楚。
只不過番外就是一天一更啦。
還是那句話,感謝大家的陪伴與支持。
下本書見哦。
番外她不吃胡蘿蔔
張導一覺睡醒發現在場的嘉賓從六個變成了四個。
他懵了:「起猛了,出現幻覺了,我們節目組丟人了。」
是字面意義上的丟人。
小慧:「那個,張導,我們是真的少了兩個人。。。。。。」
「。。。。。。你不要告訴我是沉洲和顏舒。」
小慧乾巴地鼓掌:「哇哦,你好棒哦居然猜對了。」
張導:?
「人呢!」張導一個激靈的起身。
他的叫喊聲從山頂攝影小哥的對講機中呼嘯而出。
小哥和幾位剩餘的嘉賓面面相覷。
張導打開了直播監視畫面,仗著對講機還能聯繫。
冷笑了一聲,開始實時通話:「我請問呢各位,少了兩個人是沒發現嗎?」
安蓉裝作沒聽見望天:「不知道啊,他倆沒說啊。」
付逸皺眉:「我怎麼聽見了有人在陰陽怪氣啊?」
秦奮憋的慌。
仗著張導沒上來是吧,付逸你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許如看著鏡頭笑笑:「啊?沉洲和顏舒不見了嗎?」
張導:。。。。。。
各位嘉賓都是金子,是金子總會在這個綜藝里發光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