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回了卧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然,他也怀疑过战寒洲这是在故意演戏气他。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另一种可能。
纠结了大半个小时。
薄靳言终于还是没有沉住气,给乔星纯发了条微信:【醒了?】
【你又想干什么?】乔星纯几乎是秒回信息。
她才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回想着昨晚的事。
薄靳言肆意揍她屁股的举动,让她又羞又恼。
每每想起来,都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什么叫做我又想干什么?你对我说话的语气要是这么差,那我只能回你一句,我想干你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战寒洲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哪知道?】
【大清早的他换床单做什么?尿床了?】
【有吗?】
乔星纯抬头瞄了眼大床上的床单,花色和原先的似乎是一样的呀!
【你一直在屋里,换床单这事你不知道?】
【可能我在洗澡,没听到。】
【大早上的,你洗澡做什么?!】薄靳言开始有些绷不住了。
她好像没有早上起床洗澡的习惯吧?
想到这里,他愈发觉得战寒洲和乔星纯俩人不清白。
乔星纯看着薄靳言发来的微信,更是一头雾水。
她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澡。
他管这么多做什么?
乔星纯不喜欢薄靳言这么霸道的性子,为了避免争吵,索性不再回话。
“愣着做什么?快起来把衣服换了。”
战寒洲将一套水红色的裙子给乔星纯扔了过去。
“我不要穿这么红的衣服,丑死了。”乔星纯还是喜欢穿自己的衣服,她和战寒洲不熟,他给的东西她都会本能地去拒绝。
再说了,战寒洲的性格十分恶劣。
他高兴的时候,还会给她扔一件新衣服。
不高兴的时候,要是不分场合地让她把他送的衣服脱了怎么办?
“穿不穿随你。爷爷马上到家,十一点左右,战家所有人都必须去祠堂,爷爷会带领着一大家子给祖宗上香。你最好别穿一身白,爷爷迷信,别犯他忌讳。”
“知道了。”
“傍晚的家宴,你也必须在场。”
“可以不去吗?就说我病了。”
乔星纯并不想要在人前抛头露脸,因为她和战寒洲的婚姻总归是要结束的。
再者,今天的宴会主要是为了战寒洲康复和薄靳言认祖归宗举办的,她在不在应该没什么区别。
“不可以。”
战寒洲也不是很想让人得知自己娶的女人是什么背景。
万一被人扒到乔星纯之前的婚姻,闲言碎语肯定多,到时候他也跟着没面子。
只是,看到乔星纯甚至都不想和他一起出席宴会。
他心里又很不舒服。
一方面,战寒洲很嫌弃乔星纯的过去。
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乔星纯能够以嫁给为荣
上午十一点,战家一干人等齐聚战家祠堂。
战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薄靳言,欣然接受了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一个大孙子。
其实早些时候,他就听战天南提及了这事儿。
刚开始,他是不打算让薄靳言认祖归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