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纯错愕地看向近乎疯癫的薄靳言,薄红的双唇轻轻震颤,“你疯了?这里是会议室!”
“我真要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薄靳言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喑哑的声音带着料峭的含义,和他滚烫的双手产生极强的割裂感。
乔星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冰火两重天,暗暗讶异于他此刻的癫狂。
“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她将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由于薄靳言不断地压缩着两人的空间,她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受伤的胳膊。
“嘶——”
薄靳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墨黑的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他以为乔星纯为了挣脱开他的桎梏,不惜重创他受伤的胳膊。
这一刻,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乔星纯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处,赶忙松了口,呈现出一副手忙脚乱想反抗,又不敢碰到他的局促模样。
薄靳言没等她说完,就已经低下头,狠狠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
她紧咬着牙关,尽管力量悬殊,还是极力地用她的方式表现着不满。
薄靳言则粗鲁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强行和她唇齿缠绵。
叩叩叩——
就当两人交缠地难舍难分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充斥着疑惑的声音:“会议室里有人吗?”
“薄靳言你别这样!外面有人!”
“多几个旁观者也不错。我倒想让他们看看,你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和我谈项目的。”
薄靳言松开了她的唇,可那只完好没有受伤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乔星纯,如果你不想被刁难的话,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你无耻!”
乔星纯直勾勾地瞪着眼前近乎发狂的男人,又气又急。
她很怕门外有人突然闯进来。
真要是被人看到她和薄靳言在办公的地方暧昧不清,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这么一来,集团上下都会以为,她谈项目靠的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还可以更无耻一点。”
薄靳言话落,又一次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乔星纯的嘴。
而门外的叩门声,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更加急促。
乔星纯紧张得浑身发颤,情急之下,忙抬起膝盖,往他要害处重重顶去,“臭流氓!你不放开我,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薄靳言没有料想到她会突袭他最脆弱的地方,疼到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厥的程度。
他单手撑在墙面上,另一只手小心地捂着要害处,好一会儿才缓过这个酸爽的劲儿。
“乔星纯,你是有多痛恨我?这里能这么踢的?”
薄靳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森冷的眼眸如同盯着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她。
“我只是想要自保。”
乔星纯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现在的模样太凶了,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将她撕碎一样。
“自保什么?你不是希望我能安安分分地给你当备胎?既然这样,你也得拿出点诚意,哄哄我这个备胎,不是吗?”
“我跟你说过了的,我没有把你当成备胎!”
“乔星纯,这话你自己信吗?是谁他妈在嫁给战寒洲之后,深夜跑到我这里来投怀送抱?你敢说,我摸你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
“你别这么大声!”乔星纯赶忙捂住了薄靳言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