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屋子里还缺什么,你就跟大伯父大伯母说,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大妈又说道,生怕自己那里做的不够好。
“很好了,您放着,别收拾,等会我自己收拾就成了。”易柏山用着京圈话儿口腔,说道。
“哟,你还会说咱们四九城的话呢?”易中海惊喜道,本来他还担心这孩子要是去上学,有口音怎么办,他还想着要去给老师说说呢,别让人欺负了易柏山。
“会,我爸教过我,他说当年他那个腔调,就是跟您学的,您总教他咬着字打腔调,说咱们四九城小爷就该这么说话。”易柏山说道。
“对,没错,当年是我教的,这事儿,只有我们知道呢,哎,现在想想都好多年前了,那时候我也就跟你这么大。”易中海想到了以前和自己弟弟手足情深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感慨万千。
“你和你爸可真像,所以,当时大伯父一下子就认出你来了。”易中海看着易柏山的脸,又是道。
“好了别说这个了,柏山,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雨水,走吧。”一大妈招呼道。
“易柏山,我叫何雨水,也是这个院的,你要是回头来我们学校,估计和我是同学,以后有事儿,你就来找我,我就住你旁边斜对面那屋。”何雨水说道。
“好,我知道了,以后您就多多关照吧。”易柏山客气道。
何雨水看着易柏山那张干净俊朗的脸,还有些舍不得,那张脸还真是好看。
从易柏山的屋子里出来了以后,何雨水问道:“一大妈,他以后是不是都住这里了?”
“是啊,我们老易家的独苗,就是他这个刚刚初来乍到的,我就担心有人欺负他,你在学校一定帮忙多看着点,其他的事情,你都帮忙多看着点。”一大妈叮嘱道。
“得嘞,您放心。”何雨水说道。
……………………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的六点,易柏山经过了休息,整个人都已经精神了,坐车的疲惫已经一洗而空了。
易柏山起来,打开水壶倒了点水出来,洗了个脸了,这才走了出去了。
“柏山,休息好了没?刚想去叫你呢。”易中海一边收拾着一边道,他刚才也是睡了一觉了,才醒了。
“我休息好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易柏山问道。
“我啊,我现在就感觉我这屁股墩子疼,都在火车上待了两天了。”易中海笑道,声音里已经没有了疲惫了,但是还是打了个哈欠。
“好了,既然你们俩都醒了,咱们准备准备,出去吃点儿东西去。”一大妈说道,又问道:“柏山,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都可以的,随便吃点儿就行了。”易柏山说道。
“这怎么能随便吃呢,这顿饭也是你回来的第一顿饭,要是都随便,我们怎么好意思,咱们去吃涮羊肉去吧,东来顺的涮羊肉可好吃了,晚了可就排不上队伍了。”易中海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道,显然是很想去试试了。
之前他和一大妈两个人舍不得去,现在有了易柏山在,自然不能不舍得。
“我爸也跟我说过,您之前工资就带他去打牙祭,那是家老字号,很好吃,说您对他好,让我以后好好孝敬您和大伯母俩人。”易柏山感动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这感动的小眼神,把易中海的心都融化了。
“哎,都是老黄历了,什么孝敬不孝敬,只要你好好的,你让大伯父大伯母对祖宗有交代,你就是孝敬了。”易中海拍了拍易柏山的肩膀说道,他本来是想默默易柏山的头,但是易柏山已经是个高个子了,够不着,只能是拍拍肩膀了。
“咱们出去去吧,柏山你要是不喜欢涮羊肉,咱们下次还可以去别的馆子。”一大妈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说道。
一家三口人从屋子里出来,院子里也正是众人都下班回来了的时候。
一个浓眉大眼还带着些许微胖的年轻人正在院子里跟人闲聊呢,看到了易中海带着易柏山和一大妈出来了,就开始打招呼说道:“一大爷,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样,人接回来了没有?”
“这不是就在这呢吗?这是我侄儿,柏山,以后也是咱们这院子里的人了,傻柱,记住了,这是自己人。”易中海拍了拍易柏山的肩膀,说道,又对易柏山说道:“柏山,这个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子,也是食堂里的厨师,平时就叫做傻柱。”
“可以啊,一大爷,还真让你把人接回来,长得也不错那,你们老易家可真是歹竹出好笋。”傻柱混不吝的笑着道。
“去去去,傻柱,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你和贾张氏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你说话比她好听点。”易中海摆了摆手说道。
“小老弟,既然你是一大爷家的侄子,那咱们就是自己人,以后你放心,咱们的这一片,要是有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他。”傻柱很是得意道,冲着易柏山挑了挑眉。
易柏山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傻柱。”
“哎,柏山,你不能叫他傻柱,你应该叫柱子哥。”一大妈说道。
“算了,叫傻柱就傻柱吧,雨水平时还不是傻哥傻哥的,傻柱也不是外人,不会介意的。”易中海和稀泥,说道。
“傻柱,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这孩子刚来,我们带这孩子去下个馆子。”一大妈说道。
“去吧,明天我有空,要是您需要做饭,您提前说一声,我给你们家做去。”傻柱忙不迭说道。
“还是人家傻柱这热心肠。”一大妈一边夸着道,一边往外走。
“你们给我站住,站住,慢着点。”贾张氏的呵斥声从身后传来。
易中海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了,贾张氏的身边还带着个五岁的孩子呢。
“贾张氏,你又想做什么幺蛾子?”易中海虎着个脸,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