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气氛格外凝重,静的落地的一根针似乎也能听得清声音。
“宴。。。宴哥,不是我啊,我真没查出来那件事情,都是古祜居那个家伙造的谣!”
瞧着快要将自己身上盯出一个窟窿得男人,苏肃战战兢兢的抬手指向正在当观众的古祜居,过程中颤抖着声线解释。
显而易见的看出他此刻对闻清宴的恐惧,完全不见前一刻还端着酒杯晃来晃去的斯文贵气样子。
生怕男人不相信自己,拿自己祭奠他的手术刀,苏肃咕噜的吞了一口水,左顾右盼了几下,随即目标很明确的扒拉住玉斐玄的胳膊,然后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以猥琐的姿势将身体挤进对方的身后侧。
玉斐玄:。。。。。
古祜居:。。。。。。
伊椿:。。。。。。
闻清宴:。。。。。。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他这么一副怂样,静默住了。
虽然不是你撒的谎,可你的可疑行为真的很值得别人怀疑的,好吗?
察觉到身后的人儿真的怕到颤抖起来,坐在跟前的玉斐玄眉心紧拧,担忧的转身握住他的手,“没事的,我在。”
说罢,就转头对着闻清宴声线沉稳的说道,“阿宴,电话那件事是祜居胡诌的,阿肃被他冤枉的。”
他诚恳的盯着闻清宴的眼睛,里面不见丝毫的波澜,似是压根没有对男人散出来的威压所震慑。
闻言,闻清宴神色略带着一丝落寞的收了回来,刚才一踏进包厢内就迸出来的一丝喜悦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往常更为暗沉的低气压。
忽而,眼神一转直逼到心里已经开始怂唧唧想摸着门把手逃跑的古祜居身上。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欺骗,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让古祜居背后升起一股凉意,他浑身血液倒流,僵在原地。
心里已经全然后悔,暗忖自己前几分钟为什么要在电话那端用这件事引男人出来。
现在好了,不仅翻车,看样子阿宴还要跟自己反面了。
说到底,还是古祜居自己作出来的,犯贱的性格从小就跟随着他,直至长大被人套麻袋痛揍过一顿都死性不改,还愈横跳在边缘。
所以,很多时候他被冷言恶语相待,也是他应得的,碍于他脸皮厚,即便被人当场指着鼻子骂也不会觉得有多大的羞耻。
可以说,要不是他有一个家庭背景实深厚的实力在,如今不可能好好端坐在这里。
古祜居被男人冷不丁的攥住衣领,恐慌瞬间布满脸上。
双手忍不住抬起,试图解开男人对自己脖颈处的禁锢。
“阿。。。阿宴,有话好好说嘛,哈。。。哈哈。”
闻清宴可不想多听他的废话,只想扔人在角落痛揍一遍,再让人连夜送他去非洲挖矿,重温一下当年对方已经忘却已久的犯贱岁月。
“嗷!!!别揍我脸啊!”
“呜呜呜~宴哥,我知道错了,我嘴贱。。。。。。”
“求求别揍我英俊帅气的脸。。。嗷!!!”
。。。。。。
在场的人都不敢插手,毕竟触碰到阿宴的底线,让某人受点教训,长点记性是活该的。
毕竟对方的嚣张劲愈加大,要是不压制一下岂不是要上天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揍的趴地直哭的古祜居简直后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