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晚上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毕竟,父债子偿,兄债弟偿。
倘若是一个陌生人砍了他全家,他还可以专心致志去复仇;嫡亲兄长砍了全家,那么复仇的最终对象——
还囊括了其本人。
这其实不能说是悲剧了,直接点说是惨剧也无碍。
对鸣人而言,日后只要能走上人生巅峰,这段过去当个低谷期也就算了。
佐助这遭遇越是有感情,越是有良知,活着只会越痛苦。
比惨大赛冠军太多。
以至于鸣人总能轻易地调节好自己的心态。
考虑到同桌未来更惨,鸣人也没怎么接受一些好意,只是让佐助把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开心点。
眼神跟看着准备得癌症的兄弟是差不多的。
佐助对这眼神也有些不大习惯,想想自己文化课的成绩。
佐助明白,鸣人大概是不看好他解决问题的能力。
对此他只是暂时放在心里。
决定等日后解决了家庭问题,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再让同桌明白他的能力。
当天鹿丸、丁次等到学校之后,看到前不久提出的建议,而今很快达成了事实。
心下都有些差异。
毕竟原先也只是個构想而已!
忍村外那些运动项目,说到底也只是适合普通人玩的。
如何改造成适合忍者的运动已经是一件难事。
何况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再升一级。
这行动力让惯于摸鱼的鹿丸震撼不已。
“考虑到这虽然只是我们的一小步,却是忍者学校的一大步,这种东西不能只有我们班在玩。”
课间时间,鸣人提出了属于自己的意见。
要以此为媒介扩大交友范围。
实战对抗什么的,也不是每天都有,且对象有限。
总得需要一些由头去接触其他班的成员。
尤其而今他的情况跟刚入学时不可同日而语。
或许有些机会已经来了。
很多细微的想法,因着缘由特殊,没说出来,其他人自然都不清楚。
主要接收的还是明面上的信息。
“我们的一小步,忍者学校的一大步。”佐助重复了一下这个话,轻轻点头,“也好,既然上面无法发生改变。
“那么变革从我们自身开始,自然不可能只惠及我们自己一人,而应该尝试推广出去。”
哼哧哼哧吃着零食的丁次,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
鹿丸揉了揉太阳穴:“可我们目前才只有一副工具,依着一年级的新生人数来说——
“暂时是无法供应全部的,该邀请谁,又由谁去做比较好呢?”
他感觉事情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