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柯呆呆愣愣地看著林瀾夏,同手同腳地走開,臉不爭氣地紅了。
林瀾夏拿著藥跟在傅寒柯後面,忍俊不禁。
「不許笑。我聽見你笑了。」傅寒柯猛地扭過頭,故作凶神惡煞地說。
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生氣的二哈,好笑又蠢萌。傅先生今天一如既往的外強中乾。
夜晚降臨,傅寒柯換好睡衣,糾結地坐在床尾。
他真的是如坐針氈,等一下他就要清醒地和林瀾夏同床共枕了,想想都刺激。
傅寒柯抱著枕頭縮在床尾,像是要在角落裡長蘑菇。
林瀾夏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傅寒柯這一副模樣,活像個即將被送入洞房的小媳婦。
傅寒柯一抬頭就看到了林瀾夏,臉又一次不爭氣地紅了。
他懷疑林瀾夏給他下藥了,不然他怎麼一看到林瀾夏就覺得渾身發熱、心跳加。
林瀾夏長得很好看,溫熱的水汽驅散掉他的清冷,眼睛裡含著水,雙頰被熏得紅潤、粉嫩。
看起來就十分符合傅寒柯心目中小甜o的形象,尤其是了解林瀾夏的人,這簡直就是反差萌,意外的直a斬。
林瀾夏走到傅寒柯身邊,強硬地抽走他的枕頭,威嚴十足地問:「你在幹什麼?換好衣服了就睡覺。」
當然,這是林瀾夏裝的。嚇唬傅寒柯是他發現的的解壓娛樂方式,有極了。
傅寒柯被他弄得一愣一愣,差點要發出可恥的嚶嚶嚶。
他真是看走眼了,林瀾夏怎麼可能是小甜o,明明就是一個欺a的魔鬼。他又給強a丟臉了。
傅寒柯安詳地躺進被子裡,直挺挺的,宛如一具死屍。
這是為數不多的經驗教會他的,敵不動我不動。
第一次和o靠這麼近,傅寒柯光是想想就有些面紅耳赤,思維再次擴散,甚至變成有顏色的畫面。
但是一旦換成林瀾夏,他頓時又安靜如雞。
橙花味的信息素散發出來,緊接著傅寒柯被小橙花猛擊。
「咯噔」,傅寒柯的心臟差點跳停。
林瀾夏他,他竟然撲到自己懷裡。
傅寒柯肢體僵硬、不敢動,他不知道怎麼面對o,更不用說還是林瀾夏這樣不同尋常的o。
林瀾夏皺眉,臉上洋溢著不悅的神色,他伸出手拽住傅寒柯,然後窩進傅寒柯的懷裡,讓傅寒柯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