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奶奶!”乔桑冷笑,“看来还是揍轻了,居然还能说话。”
说完又接着揍,揍到“琳峮”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琳峮”试图反抗,但乔桑是谁啊?他要是能在乔桑的手下反抗乔桑也白活那么多年。
于是只能“乖乖”挨揍,面具也在此时掉了下来。
都榆看见了面具下的脸,终于确定这确实是自家师父。
先是不忍地移开视线,但又觉得难得看见乔桑尽全力来打人,然后又默默看着师叔打师父的场面。
别说,还真就能学到点东西。
“你师叔怎么回事?”一个人凑到了都榆的身边,小声问道,“怎么突然那么猛?要从一开始就这劲头哪还需要我们哦。”
都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头,同样小声回答:“我听不见,还没缓过来呢。”
那人恍然,想了想,打开了光脑,选择了公开屏幕,然后打字复述了一遍。
“就,可能是因为,搞来搞去,居然还是自家人在背后背刺自己?”都榆的语气很不确定,指了指被乔桑压着打的人,“那个,好像是我师父来着?”
那人:“……?!”
你们这帮人这么会玩的吗?就,玩过家家都这么刺激的吗?
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那人后退几步,敬畏地看着都榆,然后又看了看打成一团的两人。
不忍地撇过头去,但没多久又默默盯着二人的动作看。
别说,还真别说,这打的是真的刺激,力量与美感兼具,忽略掉其中的杀伤力,煞是好看。
那人目光紧紧盯着二人,眼中异彩连连。
其余的人也是如此。
甚至还有人在小声叫好。
都榆此时的听觉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听见叫好的声音差点也没忍住跟着叫好。
只是那边,一个疑似是自家的师父,一个是真的师叔,愣是没敢张口,默默装起了哑巴在心里叫好。
“兄弟,不管管吗?”又有人凑到了都榆的身边。
都榆沉默着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指了指拿剑激情打人的乔桑,“那个,我师叔。”
又指了指激情挨打的“琳峮”,“那个,好像是我师父。”
“我谁也打不过,他们打架,我上去干嘛?”都榆两手一摊,“被他们两个混合双打吗?”
那人顿住,想了想,确实有道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拍了拍都榆的肩膀,默默说了声“节哀”,然后退开了。
都榆:“……”
我节哪门子的哀啊!
都榆无力吐槽,默默对着那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嗷!”
“别打脸!”
“你知道我的脸有多重要吗!”
“琳峮”虽然正挨着揍,但口中依旧在倔强地骂骂咧咧。
武力值打不过那就打嘴炮,也算是一种精神胜利法。
然而,乔桑压根不理他的嘴炮,依旧冷着脸压着他揍。
许久,乔桑把人揍了个奄奄一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才收起了手中的本命剑。
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然后面色和蔼地看在在场的所有人,道:“看我做什么,把这些玩意捆起来啊。”
“至于我脚下这个……”乔桑又指了指“琳峮”,丢出了一大捆绳索,加重了语气,“我亲自看着。”
都榆看着乔桑的神情,又联想到刚刚的事,心里感觉毛毛的,咽了口口水,和周边的同伴对视一眼,认命走到了乔桑的身边将绳子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