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惊呼,“你是福尔摩斯吗”
资料上只有艾比的详细信息,坎蒂丝和蒂克的个人情况一笔带过。
“来之前我询问过附近的邻居。”烟淼说。
同伴“为什么不叫我。”
“打你电话没接。”
同伴尴尬地“噢”一声,“我在约会。”
烟淼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才吃饭时艾比差点将桌子掀翻,连坎蒂丝都快破口大骂了,蒂克还能笑着将碗倒扣在桌上以诙谐的方式逗艾比开心。”
“邻居们说,坎蒂丝虽然爱孩子,但脾气暴躁毫无耐心,而在谈及蒂克时,不约而同用了和蔼、正直、体贴等形容词。”
同伴思忖半分钟,“会不会因为校园霸凌者是男生”
烟淼再次摇头,“坎蒂丝写的自述里,提到艾比被施暴者用带钻的卡戳进耳道。”
同伴捂住嘴“ohyd”
烟淼被她突然的一句整得有些懵然。
“你是中国包黑天吧”
烟淼“”
烟淼“那叫包青天。”
同伴竖起大拇指,“太细心了。”
烟淼笑了笑,没说话,看向车窗外倒流的异国街景。
艾比的资料她认真地浏览了一遍又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词语。有歧义的单词用不同的翻译软件翻译,甚至去查词典。
为了以防万一,她给闻泽帮忙把关,甚至还将厚厚一摞资料全部背了下来。
几分钟后路过一栋高层建筑。
烟淼被往外延伸的露台吸引,差不多这么高,摔下来会皮开肉绽的程度。
旁边响起同伴的声音“下次我们去再仔细问问情况。”
烟淼默默收回视线,应声说好。
烟淼回到寝室,如往常一样泡杯咖啡,左边放平板,右边放笔记本,埋头孜孜不倦地学习。
白天上课认真学习绘画课程,晚上熬夜点灯补心理学和艺术治疗,周末再集中赶结业的作品集。
烟淼忙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同时也体会到了一种让人塌心的充实感。
晚上十一点过,电话铃声响起。
烟淼接通后听见对面嘈杂的背景音,同时字正腔圆的机场播报声响起。
“又去哪儿”烟淼将台灯调到暖光灯模式,接电话那只手手肘撑在桌面,另外一只手无所事事地搅着咖啡。
闻泽“刚回国。”
烟淼“哦”一声。
两个人有半个月没见面了。
“如何”他问。
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烟淼已经见怪不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