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師有些不好意思,她尷尬的笑了兩聲,「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級明顯。」李雪白調侃道,「如果現在能有一面鏡子在,你就能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有多麼適合去代言求知若渴這個詞了。」
「我不是求知若渴,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讓你擔心的。」
「白白,你。。。。。。你覺得林副總怎麼樣?」
「林副總?今天剛認識,還。。。。。。還可以吧,就是感覺有點自來熟。」
「你應該不會喜歡林副總這種類型的吧?」
「怎麼突然這樣問?你移情別戀,改對林副總有意思了?」
「我對花心的人向來不會有意思,我喜歡的人起碼得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
「聽起來林副總在你這風評很差的樣子。」
「是挺差的,他值得。」
「怎麼說?」
「他太花了呀,隔三岔五就換女友,交往的沒一個能交往過三個月,前女友們加起來兩隻手都數不完,聽說還是酒吧的常客。」風流浪子這種生物,有人吃浪子回頭金不換那一招,就有人不吃,許師師就是其中之一,她撇撇嘴道,「這些富二代們都靠不住,沒有真心,說談感情也只不過是玩玩。」
「十個手指頭都數不完。。。。。。這麼多?」李雪白有些驚訝,八塊腹肌那種就差把男女授受不親刻在臉上的人居然會有個與他個性截然不同的朋友。接著,她問道,「那他會腳踏兩條船嗎?」
「這個沒聽說,可能他踩了,但是因為具有錢,加上長得還可以,所以用錢和顏擺平了吧。」許詩詩只知道林澤安的戀情豐富,倒是不清楚他具體怎麼個渣法。「所以你千萬別答應他的追求。」說到這,她頓了頓,而後補充道,「我說的是如果他來追求你的話。」
「如果林副總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花,應該也不會看上我吧,向他們這種千帆過盡的海王,只會嚮往那種身材火辣辣長相美艷的美女吧。」
「我充分懷疑林副總就是吃膩了大魚大肉,就想嘗嘗弱柳扶風的小白花給他的鮮感。」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是不是弱柳扶風的小白花暫且放在一邊不談,總之,你大可放心,我現在只想修身養性,專注暴富,男人什麼的,我不感興。」
「一顆老鼠屎是容易壞了一鍋粥這沒錯,但世界上除了林副總這種花心大蘿蔔,還是有好男人的存在的。」
「的確,我朋友的男友就一級棒,是傳說中的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朋友夫不可欺,除了你朋友的男朋友,我們總裁也很不錯啊,你看啊,林漫漫的家世夠好了吧,模樣夠好看了吧,但他還是不假辭色的。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總裁是追求心靈契合的人。」許師師以自問自答等方式花式安利起她的夢中情人,「想想看,這麼一個絕世高嶺之花要是一旦動了春心,可不得轟轟烈烈的燒成火柴棍,心上人說東不往西,為她生為她死,為她什麼都可以。」
「誇張手法一定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之一,我覺得。」李雪白覺得許師師的發言很有粉絲濾鏡的嫌疑,頓了頓,她忍不住問道,「不過,林漫漫是誰?」
「之前一直追求總裁的一位有錢富二代,最近好一陣子沒出現了,不知道幹嘛去了,按道理,以她的脾氣,應該不會輕易鎩羽而歸。」
「她。。。。。。她很喜歡八塊。。。。。。不是。。。。。。我們總裁嗎?」
「是啊,簡直非我們總裁不可。」提及這個,許師師點頭如搗蒜,就她入職的這幾個月,她就能感受到林漫漫對宋偃辰的狂熱,「說起來其實她條件很好,只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無論她怎麼死纏爛打,總裁該對她沒感覺就照舊還是沒感覺。」
「你好像有在替她惋惜的樣子。。。。。。」
「也沒有啦,哈哈。」輕笑了兩聲,許師師跟著又道,「她大小姐脾氣還蠻重的,嗯。。。。。。算了,她人也不在,不用給她面子,不是蠻,是很重,明明總裁和她沒什麼關係,但每次都一副好像總裁已經是她得了的做派,要是被她發現那個女生和總裁走的近了那麼一些些,有要和她爭搶心上人的跡象,一定會立馬收到她的威脅警告。」
許師師對林漫漫也沒什麼好感,「說實話,就算她長得是還可以,可這麼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以為自己是公主誰都要讓著她的處事風格,我充分能理解總裁為什麼拒絕她。」
吃完飯,李雪白和許師師在綠植區來回的轉圈消食了二十分鐘左右,來回的轉圈,期間又聊了聊別的,等快十二點五十了,兩人往工位走回去。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對於嗜睡的人來說每一天都是需要午睡補覺的日子。
下午一點的陽光正盛,辦公室開了空調,李雪白蓋著毯子,很快入睡。
她睡著沒多久,隱約聽見有人叫了她兩聲,她以為是做夢,就沒有理會。
過了十幾分鐘,李雪白睡醒了。她伸了個懶腰,看見許師師表情奇怪的看著她,她問,「師師,你怎麼了,怎們剛睡醒這副表情?」
許師師指了指李雪白的身後,「有人找你。。。。。。」
李雪白扭頭一看,她愣了愣,「你是。。。。。。」想起來面試那天在廁所發生那的一幕,她頓時有些怕被揭了老底。於是,她抿抿唇,眨巴著眼睛,飛道,「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找錯人。」頓了頓,她乾巴巴的加上一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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