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想将我洗洗干净然后割了我的脑袋做个标本什么的吧”我说完这话,已经成功的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
“唔。”他好像还沉吟了一下,然后在我身后低低说了一句“是个好主意。”
我腰间一软,两腿一怵,被他刚好伸手捞住。
满头的水湿哒哒的流了一身,我的粗布麻衣自然没什么,只是周景那身上好的蜀绣织锦袍子,也被打得湿透了。
脸上一凉,冰蚕纱被他掀开,我顿时神经质的捂住了脸,却被他极强硬的将手拿开,再也无法遮挡,我选择自欺欺人的死死闭着眼睛,被人这样盯着自己这张丑陋而恶心的脸,不管这个人是谁,都让我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脸上有柔和的触感,我想挣扎,却被他制住身子不能动弹。周景的唇缓缓吻过了我脸上的每一条像肉虫般让人恶心的疤痕。
“小侯爷,您太重口了。”我一边哭一边说。
他重新盖上冰蚕纱“你才知道么所以你不要惹我,要听话一点,我就留你一命,不然的话”他停住不说,留下一个让我遐想的空间,然后又将我的头按下去,继续洗头。
我觉得很崩溃,果然跟变态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十分销魂。
你喜欢给人洗头,那就洗吧。
我认命的睁开眼,院中一片海棠花落,于这黑暗静谧的夜里悠悠荡荡,两三片落在间,两三片落在水盆中,两三片落在我的白色衣裙上。
“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洗头么”他在身后低低问。
我摇摇头。
他的手一顿,我立刻点点头“我记得了记得了”
他在我间的手才又动了起来“那你说说看。”
我翻着眼睛艰难回想“当时我以为是俏紫,没想到是你。”
“恩。继续”
“啊”我很为难。
“我们都说了什么”他问。
我实在不想因为洗头这件事惹怒这只变态让自己小命难保,虽然人难免一死,我注定是不能重于泰山了,但也不能如此轻于鸿毛,于是努力的回想“当时我们说哦,对了,你问我舒不舒服”
“恩。”
“我说舒服。”
“还有呢”
我艰难回忆“我说我说你挺会洗头的。”
“不错。”
“你说你只给我一个人洗过。”
“的确。还有”
我想得冒汗“还有还有那次你干嘛来着,哦对了还有我说你这是要给你犯的错赔罪吗”
他的声音挺满意“对,还有呢”
“你说是,还说以后是不是犯了错都可以这样赔罪。”
“清清我”
我颤抖着回忆到这里,再也憋不住,紧绷的神经在此刻一下崩断,瞬间大哭了起来“求你别吓我了你杀了我全家我不过就扎了你两刀,这不还没扎死你么,我都没想要怎么你了,你怎么还老不放过我啊你要杀要剐还是要干嘛能不能给个痛快啊”
“”
身后很久都没动静,我情绪崩溃,哭得止不住。
半晌,听见他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穆清清,除非你乖乖听话,不然你们穆家欠我们周家的,我怎么也要跟你算清楚,你千万不要以为白叶能护得了你多少,这世上,还没有本侯取不到的性命。”
我再也忍不住,“哇”一下放声哭得肝肠寸断“不就是给王婉接生嘛不就是帮白莲花弄孩子嘛”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