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曇沉思片刻:「但你姨母擔心啊,他一個字都不說,你姨母都快急哭了。」
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家孩子無緣無故挨打,連動手的人都不知道,心裡可不就難受,憋了一股氣似的。
虞姝挽抿著紅唇,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柳曇看向她,主動說出心中憂慮:「我主要是怕他得罪了人,你爹爹那事在我心裡一直過不去。」
虞姝挽握住柳曇的手,語氣平穩:「不會的,這是上京,不是沒人管的小城,三殿下看重表哥,若表哥真受了什麼冤枉,不還有三殿下出面?」
如此,柳曇才安心些。
虞姝挽知曉整件事的真相,更怪罪程敘。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程敘還專門打臉,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此等心思當真可恨。
虞姝挽不自覺擰起眉,愈發覺得這麼多年從未看透過程敘。
以前不管怎麼樣,可從來沒對別人動過手。
柳曇看到她皺眉,心中又是一緊:「怎麼了挽挽?你想到何事了?」
虞姝挽:「沒有,只是昨夜沒睡好,有點困。」
柳曇起身:「那你好好歇著,我不擾你了。」
虞姝挽及時喊住她。
柳曇:「還有事嗎?」
虞姝挽沒忘記她們今日出門的目的,問:「我跟表哥訂親的日子可定下了?」
林夫人此次就是讓大師算生辰八字,再給挑個下聘的好日子,成親日子就要等到兩年後再說了。
「定下了,就在這個月的二十六。」柳曇只顧著林卿柏的傷,差點將這事給忘了。
虞姝挽這才徹底放心。
還有十幾日,那時候程家人應該已經把程敘帶走了。
程敘一直留在這兒,倒真讓她憂心,唯恐哪日上門找事,搞得誰都不安寧。
都敢打人了,上門找事還會晚嗎?
只怕是遲早的事。
因林卿柏受了傷,林夫人回來後興致就不高,柳曇看出她有心事,就一直陪著她。
夜裡林老爺回來了,得知兒子被人打,氣的臉紅脖子粗,跑到竹園問是誰打的,問半天連個名字都沒問出來。
林老爺更氣了,晚膳都沒胃口用了。
虞姝挽待在屋裡,聽柳曇說著外面的事。
柳曇:「卿柏這孩子固然好,就是什麼事都憋在心裡,不肯跟家裡人說,可是愁壞了你姨母。」
虞姝挽有種做幫凶的錯覺,心虛別開了臉。
柳曇沒注意到她的異常,還在嚷嚷別的事,一直在這兒說到深夜。
意識到夜深了,她便離開,走之前讓虞姝挽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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