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牽手和深夜裡相擁差距很大,總有人會拿著夜裡的事亂說。
虞姝挽可沒見到外面的人,此刻被他抱著進屋,還不知發生了何事,迷離的眸中透著幾分疑惑。
「怎麼了?」
林卿柏的視線落在她的紅唇上,只停了片刻就移開,「有人來了。」
他記起了昨日的吻,還想在此時來一遍,但理智告訴他並不能這樣,一不小心便會被外面的人發現。
他能想起昨日的吻,虞姝挽也能。
虞姝挽待在他懷裡,仰起腦袋,眼前一片重影,只能看清他一張一合的薄唇,還有耳畔模糊的聲音。
林卿柏在說什麼?
她沒有聽清。
可她此刻,好想好想像昨日那樣親向林卿柏。
虞姝挽醉糊塗了,又不知外面有人,兩手向上揚起,手指拽住林卿柏的衣領,而後踮起腳尖仰頭吻了過去。
林卿柏眸子閃了下,沒捨得推開。
虞姝挽在這種事上笨拙,只會青澀的反覆舔舐他的唇,閉著的眼睫止不住輕顫,對此感到怕,還非要嘗試。
不過片刻,就累得停了下來。
林卿柏早已亂了呼吸,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來。
早已在夢中練習過無數次的親吻,到了實踐的時候絲毫不生疏,他像個引導者,一步步引著虞姝挽踏進深坑。
濕濕的吻,乾柴烈火般的擁抱。
虞姝挽軟著身子,幾乎全靠林卿柏抱著才沒有倒下去,她緊閉著眼,舌根逐漸發麻,覺得有口水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就要流下去。
抵在林卿柏胸膛間的手有了反抗,使力推搡著,可她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何來推人的力氣。
對林卿柏而言,這點反抗宛如不存在,他一手緊緊圈著虞姝挽的腰肢,另一隻手放在她腦後,就這樣把人牢牢困在懷裡,無論如何都掙脫不能。
在芸城時,林卿柏尋機會問過虞姝挽,問她還記不記得醉酒那夜的事。
虞姝挽說,不記得了。
林卿柏笑了聲,想著也是,若是記起跟個孩子一樣黏人,只怕會羞得要躲著他。
正因如此,今日的林卿柏親得有些過。
虞姝挽不會記得醉酒後的事,既如此,他便藉此放縱一下。
就如昨日,林卿柏還是有些克制,他怕一旦暴露骨子裡的那股欲望,就會把人嚇得再也不敢見他。
他剛才很用力的在克制了,但虞姝挽主動親了他。
這種事情一觸即發,哪有什么半路折返。
虞姝挽被親的大腦又暈又脹,有些缺氧,憑著最後的反應扭臉躲開,濕熱的吻落在臉頰,氤氳著水汽的眸子有剎那的清醒,不過片刻就被烈酒的後勁兒吞噬。
她微張著紅唇,緊促喘著氣兒,內心深處湧現一股怪異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