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紅繩,剛好遮住了手腕上的痣,叫他再也瞧不見。
。
虞姝挽垂眼看到紅繩,「這是我娘之前去寺廟幫我求的,剛拿回來的時候忘了戴上。」
後來想到了,就習慣戴在手上,不曾摘下。
林卿柏原是想讓她摘下來,聽了這話,嘴邊的話變了:「好好戴著。」
虞姝挽眼裡染上笑:「那我回去了?」
林卿柏沒鬆開她,扯著她的手往懷裡拉,手臂收攏抱住她,「抱一會兒再走。」
虞姝挽乖乖待在他懷裡沒動,算是默認了。
屋裡寂靜,只剩下二人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林卿柏鬆開了她。
「回去吧,等我娘回來,我會向她告知你我的事。」
虞姝挽還想著快點把荷包做好,聽到可以回了,開門就走,只是剛跨出去一步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林卿柏,唇畔漾起笑。
「我走了,卿柏哥哥。」
她今日一定要把荷包做完,明日就送過去。
林卿柏初次聽到她這麼喊,有一瞬的愣怔,等反應過來發現人已經走遠了。
他看著那抹淺綠的身影,臉上展現出笑,眼底因那聲卿柏哥哥逐漸灼熱。
元知待在棲園裡沒出去,看虞姝挽回來了,特意去問鋪子的生意如何。
元知開始是要跟著去的,但她們昨日才回來,有許多東西需要收拾,元知作為虞姝挽的身邊人,也不放心把這些交給旁人。
「還不錯,比我預想中好多了。」虞姝挽每次做事都會做好最壞的打算,這已然成為習慣。
她往屋裡走著,翻出沒做完的荷包,荷包還有針線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元知看到那個籃子,好奇道:「姑娘,您繡這荷包究竟是送給誰的?」
籃子裡的荷包已經做好了,還差外面的繡活沒繡完,荷包的顏色整體偏沉悶,這種樣式顯然不是姑娘家用的,更像是贈予男子的物品。
虞姝挽知曉她今日瞧見了一些事,並未瞞著她,「當然是送給表哥的。」
元知笑笑沒再問,拿起桌上的茶壺,「奴婢去換點茶。」
虞姝挽應了聲,拿起絲線穿進針孔里開始繡。
元知端著換的茶水進來,倒上一盞推到虞姝挽跟前,「天又冷又干,姑娘多喝點熱茶護嗓子。」
虞姝挽這會兒不渴,便讓她先放著。
元知怕站在這兒會打擾,就出門守著,還關好了門。
虞姝挽小心拿著針穿來穿去,動作嫻熟,針尖在她手裡來回遊盪,哪次都剛好避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