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那邊居然答應吃飯了,就是今晚。」
唐負責人難以置信的回答。
這真是意料之外。
於至只是短暫的錯愕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有條不紊道:「馬上著手去訂飯店。」
「不用了。」唐負責人說道:「容氏那邊把地址發給我們了,我們只要過去就行了。」
其實就是相當於,這頓飯,算容氏請了。
容氏那邊倒是對市美術館頗為看重。
晚上七點。
京宜大飯店。
容京嶼今日有場飯局,容氏做東,請京宜國土資源局的局長吃飯,商討關於政府和容氏合作開發區建設的事情。
讓市美術館那邊的人過來正好是順便。
於至和唐負責人兩人提前到時,國土資源局那邊的幾位大人物還沒來,容京嶼已經在了。
頂奢包廂內開了暖氣。
男人罕見的沒有穿外套,只單穿了一件深色的高領毛衣,露了半點喉結,坐於主位,氣場強大疏冷,五官冷硬分明,一隻手隨意撐在桌邊,姿態分明很鬆弛,但無端讓人心底生出壓迫感。
於至一向懂察言觀色,即便未曾親眼見過容京嶼本人。
此刻也深諳,這是天生的上位者,這位定然是京宜人眼裡高不可攀的財閥權貴容京嶼。
理了理衣領,於至禮儀性的伸出手去:「容總,您好。」
容京嶼懶洋洋的耷拉下薄白眼皮,分了個眼神過去,他淡淡一掃。
半秒。
漆暗瞳孔驟然定在那一塊墨綠色錶盤的腕錶上,薄唇忽而扯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低磁聲線竟也顯得陰鬱般的沉:
「手錶,挺好看的。」
第6o章修羅場啊啊啊
於至真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容京嶼竟然會誇讚他的手錶。
莫名的,他的腦海里又想到今日黎杳同樣盯著他的手錶出了神的場景。
明明兩個半點關聯都沒有的人,此刻他卻無故將兩人想到了一塊兒。
無奈一笑,於至禮貌回道:「容總謬讚,這塊手錶是友人相送。」
是他一個多年好友,大費周折才從國外收藏家手裡買來,作為生日禮物送他的。
「哦。」
容京嶼不冷不熱的應了聲,情緒看不出好壞。
只是單手撐住桌沿的力度,稍稍加大了些許。
恰逢周五,又是晚高峰,國土資源局的幾位大人物路上堵車,特意來了電話約摸著要晚點來。
電話掛斷後,包廂里的氛圍顯得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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