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将手搭上了她的腰窝,轻轻帮她按压着,试图缓解她的气愤。
眼见傅承泽眼眸翻涌上深意,又想继续说,被沈宴打断了:“行了,说的什么话。”
“跟她道歉。”
傅承泽深邃立体的五官,明显染上一抹寒凉,淡淡地扫了一眼她身边矜贵犹如贵公子一般的男人,冷笑出声。
“这就护上了?不说是,玩物吗?”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温漾更是气得牙痒痒。
沈宴的脸色也成了猪肝色,他凤眼里的火焰快要喷涌而出,玩物也只能他来说。
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道歉,傅承泽。”
他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认真的样子,让傅承泽愣了几秒钟。
沈宴可是真贱,明明两个人在之前还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转眼之间就过河拆桥……
还有种要把他推进河里的感觉。
简直不要太恶毒。
“过河拆桥。”
“行。”
沈宴也不否认,只是重复着。
“道歉。”
气氛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许久之后,傅承泽才皮笑肉不笑地道歉。
“抱歉,是我语气重了些。”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是沈宴从桌子上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她嘴里,尝到这个味道,温漾下意识就想要呕。
不过碍于他们在场,只是强忍着难受吃了下去。
傅承泽可是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冷笑:“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吃不了鱼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宴黑眸里染上几分异样的颜色,再看向女人时多了几分探求。
怀孕了?
怪不得,她最近总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