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别笑话二哥了,二哥昨日见你的腿受伤了,想着你行动不方便,弄了个小东西给你,来我抱你出去看看。”余鸿博笑着走到小妹面前说道。
“二哥你不必费神,我这扭伤小问题,最多七天就痊愈。”余笙得知二哥熬夜是为了自己,顿时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呢,你是我们的最小的妹妹,全家人都宠着你,你腿伤了行走方便,让你待在一个地方静养估计也不肯。”
余笙默默不说话,家里人对她真的太好了,伸手揽住了二哥。
“笙儿,这几日吃得还是不够多,抱起来轻飘飘的,这几日扭伤了就多吃点,顺便补补。”余鸿博笑道。
当兄妹三人走出屋子,就看到屋子前的空地上摆放着一把“椅子”?
余笙两眼亮,这二哥的手也太巧了吧,是简单的椅子拼接两个木轮子,就像上辈子的轮椅木头板。而且,还贴心地在椅子被做了两个手推扶手,可以让人推着走动。
“二哥,太感谢你了。”余笙感动地看着二哥说道。
余鸿博小心地把小妹放在椅子上,他还贴心地垫了个小垫子,免得椅子硬,妹妹坐在那里不舒服。
“笙儿,不用感谢,这几日想去哪里可以让哥哥推你去,如果哥哥没空,就让丫鬟推着你去,但是要注意不要去有斜坡的地方,怕这轮子椅失控让你摔倒。”余鸿博叮嘱道。
“二哥,这轮椅真的方便我这几日出行了。”余笙摸了摸椅子的扶手,感受到二哥的细心,这椅子的边缘都打磨光滑,摸不到一点毛刺。
“轮椅?这名字非常贴切。走,我们先去用早膳,娘等着我们呢。”余箫突然说道。
等众人来到了屋外,余鸿博把轮椅靠边放好,然后再次抱起余笙走进屋内。
屋内的丫鬟刚布好早膳,只见母亲已坐在位置上。
看到思念了一天一夜的母亲,余笙非常高兴,挣扎着要下来。
“哎呀,笙儿妹妹别动,哥哥这把你放到娘的旁边。”余鸿博赶紧把余笙放在母亲身旁的凳子上。
“笙儿伤得严重吗?”靖国公夫人陈盼盼看到余笙的左足包扎着布条,担心地问道。
“女儿只是小扭伤,几日就能痊愈,母亲呢,可有受伤?”余笙挽着靖国公夫人陈盼盼的手臂问道。
“没呢,娘亲毫无伤。因为我们在德济寺听课的室比较偏,歹徒进了寺内进行打劫掠夺的时候有小僧来急忙来报告。”
“德济寺的凡知方丈,一听到歹徒带着武器人数众多,就带着听课的十余名京中贵妇女眷躲进了密室。”靖国公夫人陈盼盼详细说着昨日生的一切。
“那后来呢,是谁救了你们。”余笙问道,“是段大哥还是我家大哥,他们应该是最早到达德济寺救人。”
“这我就不清楚谁到达,后面是一个方丈带着我们走密道到了观音像的地下,就偷偷从缝隙里现了很多官兵,得知歹徒被控制住,我们才从密室出来。”
“我出来后就看到你爹爹了,他正在逼问那些歹徒我去了哪里,如果那里不是佛门清净地,我敢保证你爹爹一定会在那里用刑逼问那些歹徒。”陈盼盼扶住额头说道。
“我爹爹可紧张娘了,昨日我们找到爹爹,他一听娘你被困,紧张到立刻操刀去救人。”余笙很羡慕爹娘间的感情。
“唉,你爹爹昨日太冲动了,昨日虽然带的是不需要值班的京城防务营的将士,但是,他这个行为让京城的防务出现大漏洞,万一遇上有敌人来袭,根本不够人手。”
“唉,你爹爹今日在早朝定会被那些言官谏言针对。”陈盼盼有些担心道。
“娘,咱们先不说这些了,先用膳,咱们一在家平平安安在一起便是最好的了。”余箫突然说道。
“好,箫儿说得对,我们先用早膳,凉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