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给骗了啊,你让我调查的事根本什么都查不出来,齐叔叔人真不错,每天就两点一线,不是家就是公司。”
染着头红毛的青年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我都跟了齐叔叔好好几天了,真啥迹象都没有,真有什么绝对逃不过我的法眼。”
从那次饭局过后,齐江坤还是没办法不去在意傅温言的那句话,他找身边靠得住朋友查了好几次,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什么也查不出来。
红毛青年看着齐江坤阴沉的脸色‘啧’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了,别被别人挑拨,说不定是你们对家公司传播的假消息,挑拨你和叔叔关系呢。”
“对家公司?”齐江坤嗤笑了一声:“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对家公司的消息这么大动干戈。”
他们齐家这点产业,根本不至于让傅家的三公子编出这么个假消息来欺骗他,齐江坤虽然骄傲,但是不代表没有自知之明。
这段时间虽然什么也没有查到,但是齐江坤反而更加意识到他那位好父亲的是真的有问题,以前他不在意这些,直到今天他才现这个公司竟然一个他能用的人都没有。
身边的秘书、助理全部都是父亲手下的人,而他挂着一个经理的名号,干着一些打杂的事情,到他手里的不是些拿不出手的小项目,就是已经收尾的没有任何价值的项目。
齐江坤有意无意的试探过自己的父亲,曾经那些看似对儿子的谆谆教导,现在听来都暗含着打压和控制。
不去在意的时候现不了,等真正去留意才现这么多年下来他一个齐家继承人也不过是从基层小员工做到了一个手里一点实权没有的小经理。
和他年纪相仿的同龄人,要么就没有急着插手家里的生意,要么早就坐到了公司的二把手,只有他努力了这么多年看着依然像个笑话。
齐江坤想到了前两天他再次找上齐辉康商量自己想调换岗位这事,得到的回答他都有些记不清了。
似乎是说他太过着急了,要先做好基层工作再慢慢接手一些重大的项目,接着是一些安抚的话,示意他要稳扎稳打,慢慢来,齐家只有他一个孩子,公司以后肯定是他的。
齐江坤和以前一样为自己解释了两句,说他没有着急,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种拿下某个项目的成就感,然后再被自己的父亲打趣两句,就结束了。
红毛青年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他兄弟是什么样的人,空穴来风的消息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在意呢。
“齐哥,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我都想说很久了,以你的能力不至于进了公司七八年了还在一个小小的经理岗位上,我以前就怀疑过这齐叔叔是不是打算长生不老,一辈子守着自己这皇位,毕竟他除了你也没别的孩子。”
齐江坤十八岁开始进公司实习,除了上学的时间其他时间都在公司,到今天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还在基层打杂。
之所以没落人口舌也是因为齐家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别人只会以为这齐家大公子还没玩够,没那心思去管家族产业。
齐江坤眼底晦涩不明:“不用再查了,到这里就截止吧,我到底是齐家的大公子非要插手一些没人敢怎么我,你说是吧?”
从老狐狸手里抢肉吃啊,红青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站起身拍了拍齐江坤的肩膀:“听你的,那边的事先不查了,不过我还会跟着留意,有消息一定告诉你。”
“好,谢谢。”
齐江坤想不明白,是怎么样一个优秀的私生子能让他这个父亲做到这个地步,难不成还会是第二个傅远洲?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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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江坤刚开始调查傅温言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也如他想象的结果一样什么也调查不到,不过目的也达到了,他只需要让这位齐家的正统继承人保持警惕就足够了。
傅温言挂了电话:“手好了?”
“好了。”傅君辞捏着自己的手腕晃了晃:“还想起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的手被戳穿了?”
傅温言笑了一声:“果然很有意思。”
昨天晚上傅君辞难得睡的很好,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记忆也好像被理出了头绪:“出去了,除了橙汁还要买什么?”
“带一些面包回来吧。”
傅君辞‘嗯’了一声:“这个试卷等会儿拿给星河,跑的太快掉下来了。”
本来以为下午才能接到写作业邀请的,傅星河手机都没有充电,只能抱着作业跑到楼上拿平板用。
“你们怎么醒的这么早?”傅星河把平板靠在书上,陈定明显已经醒来很久了,头梳的油光锃亮,脸上还冒着两坨红晕,越衬托左林玉和宁湛的不在状态。
左林玉头像是被炸过一样:“这陈定简直就是脑子有包,我还在睡呢,他给我打了十二个电话,他简直有病。”
“嘿嘿。”
陈定的一声痴笑,吓的左林玉满嘴脏话都憋了回去,惊悚道:“不是,这怎么了啊这是?春天不是过去了吗?”
“讨厌~”陈定羞涩的甩了一下手:“人家表现的哪里有这么明显啊。”
那一副怀春少男的模样看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宁湛搓了搓胳膊:“有话好好说,再在这给我表演猛男娇嗔别怪我心狠手辣。”
陈定牙齿咬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啦,就是我觉得四班的班花好像有点喜欢我。”说着还低下头在手臂上蹭来蹭去一边笑一边道:“诶呀,真有点羞涩,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啊,宁湛都懒的说他了,眼不见心不烦的移开了视线。
左林玉脸拉的比驴还长,揉了一把脸道:“你应该是记错了,你上次说的是九班的班花好像喜欢你。”
陈定都忘了还有这茬了,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这。。这更令人羞涩了,他们不会都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