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舟,这确实也是个很好的方法。”
“正好你也不喜欢管理公司的事,不如就一劳永逸……”
姜致柔不由看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直接扯掉领带,团成一团,随意塞进口袋里。
谢随舟的语气沉下,含着明晃晃威胁:“各位长辈知道我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做什么吗?”
“南非有些地方可以合法狩猎,我心情不好,就拿着一把枪,几颗子弹……别看那些狮子鳄鱼有多凶悍,最后都被我做成标本,挂在客厅里。”
他手指搭在桌面上,血管的脉络有些性感,他越平静,可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仿佛看到他们头颅被割下的场面,现场有些人脸都白了。
“随舟,有话好好说……就算你不想卖掉公司,但现在这个运营状况你说怎么办?大家也是要吃饭的。”
“是啊,我闺女还在英国读书,每年得花一百多万,还有我小儿子……”
“行了。”谢随舟不留情面嗤笑,“你们不就是想看我立军令状吗?如果达不到利润增长的成绩,我就乖乖把总经理这个位置让出来给你们,是这样吧?”
被戳中了心思,他们也不装了:“既然你都主动保证,就看你的本事吧!如果你有能力,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肯定也支持你!”
最后以谢随舟承诺今年公司利润增加五个点结束这场会议,姜致柔的那些计划,也还没来得及说。
到他办公室里,姜致柔准备简单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我……”一个字才刚到嘴边,就见他抬起手,脱掉了西装。
只剩白色衬衣包裹着劲瘦身躯,动作间身体起伏的肌理线条几乎快要喷薄而出。
她猛地噤声。
谢随舟侧着脸看她:“你等我两分钟,我换件衣服,这是我几年前定的西装,现在有些不太合身。”
说着,竟然丝毫不顾她还在这里,连衬衫都一并脱掉。
他背对着她,快套了件宽松白T,后背的肌肉形状充斥着荷尔蒙力量感。
衣服换好了,谢随舟转回来,似乎诧异地挑眉:“我以为你出去了……看得还满意吗?”
姜致柔回过神,板着脸道:“也就这样。”
谢随舟像是被气笑了,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递给她一杯水:“你刚刚想说什么?”
“研这一块,需要很多钱。”
她没拐弯抹角,这也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
谢随舟神色微暗:“我查过公司的账,流动资金不太多。”
姜致柔点头:“我猜也是,否则谢随安也不会什么都没做。”
只可能是因为没钱,才无奈维持着现状。
沉默半晌后,谢随舟淡声道:“钱的问题,我会解决。”
“你打算怎么做?你家的钱都在伯父那里,他没醒,就没法动用,现在银行贷款不好批,你家刚出事,借钱也不会那么容易。”
谢随舟语调肆意:“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我就……”
姜致柔想到什么,打断他:“虽然你身材还可以,但也不至于去傍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