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要向前看,要擦亮眼,总结经验,等下次再被男人骗时,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呜呜呜……哇……你不会安慰人就不要说话嘛。”
行,还能顶嘴,说明还没被这次挫折打垮。
说明内心很强大,张清源放心不少。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在故作坚强。
接下来,陈家红事变白事。
整个陈府一片缟素,陈灵儿作为陈家唯一的传人,为她爹安排后事。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气质越成熟,说话也带着几分成年人才有的气质。
张清源也帮忙念了一天的往生经。
停尸三日,尸体下葬。
待一切都处理完毕,张清源也准备辞行。
“这些天,有劳清源道长了。”
陈灵儿身穿素服,温文尔雅地站在大门口,对着众人送别。
她为张清源准备了一架马车,马车主要是为了放还在昏迷的何清闲。
“没事儿就念念经,有条件的少侠,该找找一个,也别太委屈了自己。”
“嗯。”
她勉强地笑了笑。
“山高路远,二位道长,保重!”
“你也保重。”
坐上马车,张清源喊了声“驾”,宝来和铃铛迈动四蹄,步伐一致,走向远方。
目送张清源离开,直到背影消失不见,陈灵儿转身回府。
一个人走进房间,趴在床上放声痛哭,哭的是那样无助。
……
当马车出了城,李秋燃喃喃道:“这几天,陈灵儿好像一直在疏远咱们。”
“是的,因为他爹,导致咱们陷入险境,令二师兄深受重伤,她这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
“是的,虽然你表现的毫不在意,但在她的心里,依然愧疚不已。你表现的越不在意,她就越愧疚。”
李秋燃对陈灵儿也已经没什么怨气了,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张清源挥舞着马鞭,心中感慨颇多。
回头望向马车棚子,帘子内坐着五个人。
没有声音,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走着走着,
张清源忽然想到了什么。
扭过头对李秋燃道:“我忽然感觉咱们被人利用了。”
李秋燃也是一愣,她想了想:“你是说……郑玉博?”
张清源点点头,“事情展好像有点太过顺利呀。”
李秋燃也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