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走到他跟前,心里盘算着要不说两句好话?
说不定人家有洁癖不愿意让别人碰他的东西,她是白献殷勤了。
她还指望着在周文野这里混一段时间,好做做生意攒点本钱。。。。。。
嘶——
手上传来冰冰凉凉的痛感,林蔚然才回过神。
她下意识的瑟缩,让周文野拿棉签的手指僵住,男人抬起头迟疑地问她:“很痛吗,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这什么虎狼之词?
林蔚然憋住嘴角的笑意,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不过就是点冻疮,春天就好了。”
她前世为了坐上席设计的位置,不知道在手上戳了多少针眼,一针一线都要亲手拿捏。
为了一件作品,能熬上几天几夜不睡觉。
冬天洗点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周文野不懂她在笑什么,低头细致地清理伤口,上完药后又拿绷带缠了一圈,“这段时间你都不要碰水了,我的衣服大院里有专人帮我洗。”
他顿了顿,“你的衣服,我也会找人帮你洗。”
林蔚然听他的言下之意,这是明确自己可以留下来了?
“周同志,那房租。。。。。。”
她手里只有两百多块,自然要精打细算,做生意还需要启动资金呢。
周文野头也不抬,抓过她另一只伤痕累累的手,继续上药,“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打报告结婚。”
他坐着轮椅,林蔚然自然看不见他难得一见的难为情,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呆住了。
“啊?你同意和我结婚?”
周文野嗯了一声,长提出的事情并不能让他毫无负担地去捆绑一个女孩的一生。
可他回到院子,看到她在风里瑟缩,顶着这双冻疮遍布的手洗衣服晒衣服,却一脸坦然的笑容。
他心里有个声音,要他替这个女孩遮一遮风。
周文野上完了药,抬头直视着林蔚然讶异的小脸。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去打报告结婚,如果以后你有了。。。。。。”周文野抿唇,“有了其他的念头,我可以配合你离婚。”
林蔚然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料。
和周文野结婚,就相当于真正脱离了林家的掌控,她也暂时有了住处,甚至有了军属的身份。
一举三得,有什么不好的?
“我同意。”
林蔚然看着手上缠得结结实实的绷带,话里真存了几分感激。
“周同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