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认认真真看商品。
门被敲响了。
服务员在钱永的点头下打开门。
一双多情眼的上官修玉树临风的站在门口。
“真的是你?一一。”看见一一后上官修笑的一脸柔情。
“上官少爷,怎么是你,快进来。”钱永招呼着。
“钱伯伯好,您称呼我上官修或者小修就好了,不要太见外了。”上官修礼礼貌貌的和钱永打着招呼。
“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小修。”钱永笑道如一只老狐狸。
上官修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到钱一一身旁走下,“一一,想买什么?”
钱一一觉得上官修挨着自己有点近了,想挪一挪又太刻意,只有端坐了身体一本正经答道:“我和爹爹来给伯母买礼物。”
上官修眼睛一亮:“给我的母亲?”
钱一一点头。上官修心里的小花瞬间就绽放了,是不是这就表示钱一一对自己还是重视的,要不怎么会这么慎重来给自己母亲选礼物?
钱永在旁道:“正好小修过来了,你母亲你了解的,帮忙参考参考。”
“好的。”上官修规规矩矩答道。
钱一一没有问上官修来这里做什么,上官修就一只没找到机会送出手中的锦盒,眼看给母亲的礼物都选好了,贵宾室的门已经打开,父女二人起身准备离开了。
上官修喊了钱一一一声,想着把礼物送了,如果晚上钱一一能带上就更好了。
钱一一听见喊声还没有回答,另一道女声惊喜的在门外响起:“修哥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眼花了,想着怎么在海城能见着你呢?我还以为我是日有所思日有所见呢?”
女子边说边走了进来,旁若无人的娇滴滴的依到上官修身边,看来想挽着上官修的胳膊,可被上官修躲了一下。
上官修皱着眉头:“言莎莎,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这是怎么了?全球这么大,怎么在这个小地方尽遇见熟人呢?
上官修的眉头皱紧了。
言莎莎娇哼了一声,借着说话就挽上了上官修的胳膊:“修哥哥,要不说这就是缘分呢?你住在澳大利亚,我在京城,我们却在海城一个小小的商场遇见,修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啊?”
娇滴滴麻溜溜的声音让钱永生生打了一个激灵,这是哪路神仙啊?瞧这架势,莫不是上官修这兔崽子的红墙绿柳?
钱永的眉头也皱的死死的。
贵宾室除了服务员就三男人,钱永,上官修和言昶馑,三个男人的眉头都皱的紧紧的,虽然原因各不相同,相同的是在言莎莎话音一落都向钱一一看去。
大家看向钱一一的心情不同,相同的是都怕她伤心。
可大家都关心的钱一一一脸无所谓,看着言莎莎的表演一脸淡然,既没有强做镇定,也没有伤心难过,就是一副路人看戏的正常表情。
上官修心里有点难过,明明在给她笔记本的时候他在她的眼里看见过对自己的光啊。怎么现在什么都没了?
言昶馑看着这一出,心里是极度对上官修不满,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字才画了一撇,就整出这一娇滴滴的美娇娥。这狗娘养的小婊子,真是出现的及时。
钱永本来是对上官修极度满意的,可眼下才开始商量婚事,钱一一还连上官夫人的面都还没见上,就给整出一个红颜?钱永的脸都耷拉到地上了。
屋内的气氛瞬时有点尴尬。
言莎莎可不管这些,本来是和几个姐妹闲得无事到海城来度假,玩了几天百无聊赖,准备买点东西明天就要回去了,却不想意外见到上官修,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她双眼光的看着上官修,娇媚的道:“修哥哥,我东西都买好了,你是要买什么吗?我买给你啊。”
矫揉造作,搔弄姿,上官修想吐。抽出被挽着的手,向钱一一走了两步:“言莎莎,我在海城还有事,就不相陪了。”
言莎莎愣住:“你在海城能有什么事?哦,是演出吗?没听说你在海城有演出啊?”
上官修语气更冷了:“一点私事。言小姐,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说着走到钱一一身边,对钱永道:“钱伯伯,我们走吧。”
言莎莎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人,扫了一眼,傲慢道:“修哥哥,这些是谁啊?”
钱永已经好久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了,心里犯腻,“哼”了一声:“上官少爷,这是你朋友?”
上官修一听坏事,这称呼怎么又改回去了?忙道:“钱伯伯,就认识,不熟。”
言莎莎一听不依了:“修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们怎么能不熟啊?从小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你还记得又一次------。”
“够了,”上官修不能再让她说下去:“言莎莎,我们只是小时候在一起学习过一段时间,其他什么都没有。”
说着转身看着钱永:“钱伯伯,我们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钱永没言语,看了上官修一眼,又上下打量了言莎莎道:“你是他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