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褚聽出來,慕容煙實際是想知道他和上官雪的關係。
他向前一步,牽起上官雪的手,笑著道:「前幾日一直都在習書,今日剛好得了空,想著就陪雪兒出來轉轉。」
他頓了頓,接著道:「慕容姑娘,你放心,我回護雪兒一世的。」
上官雪如被驚擾的兔子一般,不自覺地睜大了雙眼,望著面前的祁褚。
她本想回去以後,再和皇嫂說的,沒想到,他卻搶先一步。
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溫度,耳邊傳來的他的話,讓她的心又開始悸動起來,抹抹紅暈悄悄爬上了臉頰。
慕容煙看此情景,還能不懂是什麼意思嗎。
她悄悄的鬆開了挽住的手,往旁邊走了一小步,嘴角的笑意不斷的上揚著。
沒想到這許公子,還挺坦坦蕩蕩的,嗯,不錯!
「許公子,你這麼明目張胆,就不怕傳什麼閒話嗎?」慕容煙看著兩人緊扣的雙手,問道。
祁褚走到了上官雪的身邊,握的更緊了一些,解釋道:「前段時間的留言,現在幾乎無人再關注了,所以我此刻如此做不會傷害雪兒。對於在下來說,留言什麼的並不在乎,只要我們知道實際並不是如此就行。」
他在留言剛開始沒多久的時候,就查出來是戶部尚書的兒子和幾個紈絝子弟傳出來的。
於是,他晚上親自登門,『拜訪』了一下戶部尚書的府上。
走之前,要求他們在五日內,處理這個事,讓留言最大限度的結束。
從那之後,都城的紈絝子弟,開始給百姓送錢,並說他們是造謠生事,希望謠言不在再傳了。
還是很有成效的,起碼在孔明燈那日之前,留言就幾乎消失了。
慕容煙點了點頭,對他的回答很滿意。
不錯,事事都以雪兒為先。
她手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二人,頓時覺得自己此時不該站這裡:「雪妹妹,此事你應該早些告訴我呀!你看此刻的我,是不是又些多餘了呢?「
上官雪聽後,立刻鬆開了祁褚的手,又重挽起慕容煙的手,朝她貼了貼,道:「煙姐姐才不會多餘呢!」
祁褚也笑著道:「我和雪兒正準備去前面的酒樓吃飯,正好多些人也可多嘗些菜色!」
慕容煙被上官雪的模樣所逗笑,輕輕拍了拍上官雪的頭道:「好啦,我知道了。不過,若我早知道,今日就和上官遙去狩獵場了,雖說可能就是坐在高台上看著他們打獵,但是卻可以看看傳說中的寧王的模樣。」
上官雪疑惑的道:「煙姐姐不是一直在盛王宮裡嗎,而且還參加了他們這麼多場宮宴,竟然都沒瞧見寧王嗎?」
慕容煙挽著上官雪,緩緩向前走去,回答道:「寧王從不參加任何宴會,而且平時也不住在宮裡,下了早朝就出宮了。而且,早朝是在宮中的前殿裡,女子不得踏入,哪怕是皇后啊,也不行!」
上官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那皇——不是,楚王殿下不是每日都可以看見嗎?煙姐姐可以問他呀!」
慕容煙撇了撇嘴,道:「我自然是問了,他說寧王長的不咋地,就兩個眼睛,一張嘴的。可是呀——「
她悄悄的朝上官雪靠近了一些,小聲的道:」我覺得他就是嫉妒人家,故意抹黑呢!「
因為久經沙場,祁褚的耳力自是比常人要好一些的,兩人的對話,他站在一旁聽的是清清楚楚。
在聽到『嫉妒』一詞的時候,他倒是很好奇,為何楚王妃會如此說,於是問道:「慕容姑娘為何覺得楚王殿下是嫉妒呢,萬一這寧王就是長的丑呢?」
慕容煙沒想到自己說的那么小聲了,還有第三個人可以聽見,道:「雖然就身份而言,兩人都是皇子,但是就功績而言,上官遙定是比不上寧王的,除此之外——」
她清了一下嗓子道:「論情深,他也比不上人家!」
上官雪的偏了偏頭,臉上滿是疑問的神色,問道:「煙姐姐為何如此說,我覺得楚王殿下挺深情的啊!」
慕容煙臉色有些紅,解釋解釋道:「他對我是挺好的,但是,你們知道寧王妃的事嗎?」
上官雪想起那日看的戲文,道:「嗯,知道一些,但是不是很多,不如煙姐姐講講呢。」
慕容煙回憶起宮中傳的話,緩緩的道:「我聽說,這寧王妃原本就是荊州的一個難民。四年前,寧王頂住滿朝上下反對的聲音,硬是在邊關娶了她,還揚言此生就她一人,永不納妾呢!
要是盛帝依然反對,他也無所謂,可以削去王位,只做個將軍也行。
至此,沒有人能拿他怎麼辦,盛帝也只得寧王妃寫入了族譜之中!」
上官雪想起上次的戲文的寧王妃名字是假的,於是順著她的話接著問道:「那煙姐姐可知道這寧王妃叫什麼名字嗎?」
第19章為人
慕容煙搖了搖頭,道:「這我倒是不知道,前面的事,我也是挺後宮那些嬪妃們說的。」
上官雪想起慕容煙之前說的狩獵之事,問道:「那今日寧王去的話,寧王妃是不是隨他一起去呀?」
右相的話出現在慕容煙的腦海之中,她嘆了一口氣,道:「寧王妃啊,在荊城的時候,被人推下了懸崖,已經薨了。」
上官雪的心被刺痛了一下,想起那戲文,以及幾日之前,是寧王和寧王妃相識四年的日子,有些難過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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