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直瞒着她也不是事儿啊。”常琴担忧道,“她一共只有五滴精血,这一下就去了三滴,只剩两滴吊着命。要是哪天给人骗了去,那于整个唐朝天下来说,就是万劫不复之境。”
“她答应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在乱给别人血了。”鄂国公说道,说完自己都不信这话,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吩咐惜月,加派人手在她身边,严加保护。若有人想要取她血,杀无赦。”鄂国公说道,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是。”常琴对于鄂国公的狠话并未置喙,应声退了下去。
而此时的常戚戚带着三千出了鄂国公府的大门后
,现惜月站在门边等着她。
“你也要跟来”她问。
“世子爷让奴婢保护娘子。”惜月道。
常戚戚当然不会不答应,坦然的带着惜月和三千往皇宫的地方大摇大摆的走去。
别家的女儿出行都是坐马车的,去觐见天子更是盛装豪车相配。常戚戚估摸着时间还长着,满是悠闲地在往大兴坊外走去。想着往皇宫的方向,准备边走边逛哒。
只是还没出大兴坊,常戚戚就被拦了下来。
鄂国公府旁边便是晋王府。两家府邸挨着,晋王府靠外鄂国公府靠内,常戚戚想要出大兴坊,那是定然要路过晋王府门口的。
远远地,她便看到晋王府外那棵大柳树下,牵着一匹马端正站着的卿安,一身诸色暗纹左衽锦缎长袍,衫臂上印有暗红火纹,袖口是玄色银绣边绸面缎,腰间一条三指宽镶了南海珠的革带。墨蓝色绶绳上挂着一方菱纹玉佩,脚上一双玄色暗纹银丝笏头舄。头
上一顶白玉冠束着一头青丝。纵然平日里见惯了美男子的常戚戚乍一看到这般精心装扮过的卿安还是看直了眼。
似乎察觉到常戚戚的目光,卿安倏忽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常戚戚。
她那愣神的刹那被卿安捕捉在了眼中,嘴角翘起的同时又见常戚戚飞快地别过了头收回目光,身子往对面擦着人家对面府门的路疾步望着大兴坊外走去。
常戚戚加快了脚步,心里头不断地告诫自己再好看也不能看了,这可是会要命的
大兴坊里头住的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几家勋贵,道路很是宽敞。青石板铺成的大路光润可鉴。对面是卢国公府和魏国公府,这边是鄂国公府和晋王府。
常戚戚本是靠着鄂国公府这边走着,在看到卿安的霎那马上疾步到了对面。
卿安站在柳树下,看着常戚戚擦着人家府门,像是躲瘟神一般躲着他。
“站住。”卿安开口道。
纵然这声音不大,常戚戚还是被吓得一抖,立马站端了身子往后两步,靠向最近的一根大柱子,似乎这般才会更有安全感“你要干嘛”她很不爽地看着卿安,一手抓着三千,一手抓着惜月,挡在了自己面前。
卿安拉着马像这边走来,常戚戚更是缩了缩身子靠在了柱子上,抓着三千和惜月也靠得更紧了,只剩下一双眼睛从惜月肩膀后头露了出来,盯着卿安嘀溜转。
卿安走近,离着常戚戚好几步远便停了下来。
“不是要去皇宫么”他说着,朝着常戚戚伸出了手,“走啊,我带你一道儿。”
亦知官舍非吾宅,且掘山樱满院栽。白居易
三月雨声细,樱花疑杏花。于若瀛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