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性感的喘息声喷洒在邬烬耳边,邬烬身体一颤。
……
“邬烬,我在这儿。”他说,“感觉到了吗?”
邬烬手臂半遮掩着眼帘,脸颊潮红一片。
夜色笼罩,阳台之上,灰狼站在月下,对着皎洁的明月“嗷呜”的叫唤着。
第261章创伤
这一夜,雷鸣电闪,狂风骤雨,后又转化成了春风细雨,抵死缠绵的印记烙在了床单,渗透进了被中。
“还会分开吗?”虞凡白问他。
感官的共享让灵魂都仿佛震颤,哨兵拽着枕头的骨节凸出,青筋暴起,额头埋进了枕头中,潮红的湿意要从眼尾渗出来。
酒意已经被驱散得差不多了。
醉醺醺轻飘飘的感觉却还在。
“虞哥……”
虞凡白:“说得那么肯定,小鸟儿好伤哥哥的心啊。”
邬烬颤抖着埋在枕头里,被虞凡白抬起了下巴。
男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呼吸,听话。”
邬烬还觉不觉着他们一定会分开暂且不知道,可他说是说不出来了。
精神图景似有外物入侵,又让他升不起抵触。
某一刻,他感觉他们好像灵魂也融合在了一起。他能感觉得到虞凡白的感官,能体会到他的情感。
向导的不快,向导的喜怒……
他的声音像在他耳边,又像在他脑袋里,他的神志逐渐有些模糊。
他抱着他,无意识的用指腹反复摸着他背上的那道疤,让他确定着这是存有他们记忆的向导。
他甘之如饴的臣服在那跳动的胸膛下,为之痴迷。
骤雨初歇。
两人在床上,一个躺着,一个趴着,趴着的那个脑袋朝着另一边,留给对方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银的后脑勺。
空气里弥漫着男人事后贤者时间的气息。
“酒醒了?”虞凡白捞过被子往他腰上盖了盖,“不撒酒疯了?”
“啊。”邬烬酒是醒了,醒得不能再醒了,“我什么时候撒酒疯了?”
“我们一定会分开的。”虞凡白学着他的语调,道,“这不是撒酒疯呢?”
邬烬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神四处飘,大脑迟钝得像生了锈,运转缓慢,他想说他那不是撒酒疯。
“以后这种话少说。”虞凡白说,“哥哥不爱听€€€€我最烦你那会儿都没跟你提过分开,你张口就来,你本事儿可大了。”
邬烬又忽而明白过来,虞凡白这是给他递了个台阶。
他知道他的不安,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就是叫他安心。
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