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弹了一下的野猪显然有些懵逼,它后退了几步,又尝试着冲了过去,明显这家伙视力不行,看不到网,还犟的很。担心它如此反复的冲撞网受不了裂开,我赶紧折下树枝朝它砸了过去,它望了一眼,飞奔到峭壁下吼着。吼叫声震的树晃来晃去:“劈山斩”!一丈有余的念月刀朝着下面的野猪头斩了下去,不用猜还是没有什么效果,这家伙的皮竟然这等的厚实!我还从来没有出过四招刀法,这下怕是要一一用过了。纵身跃下,我站在这巨兽的背上拿着刀一通泄,“魔刀问路、天降魔刀、破风式……”每一招都打了一通,打出了雪崩,打出了流沙,打的满地落石,就是没能打穿这野猪的皮囊。
野猪地上打了个滚把我甩在了地面,扭头用獠牙就朝我刺了过来,它那獠牙别说刺我了,就是真被压碰一下都会变成肉饼。顺势朝着边上一闪,我跳到它的獠牙尖上,我俩就这样对望着,野猪鼻孔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吹的我袍子在空中舞动着,从它瞳孔里看到自己还真是有些帅气。大概持续对视了一分钟,那家伙用力一抖动,我失去了平衡被甩在空中,再坠落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掉进了它的嘴巴里。“若凡,若凡……”网后面的月儿后面再喊什么都已经听不见了。
好臭!这家伙真不讲卫生!在它嘴巴里还没站起来,已经被送进了胃里。既然外面攻不破,里面试试也不是不可以,“破风式”魔刀犹如旋风朝着向胃钻开个口子。忽然摇晃的很厉害,看来这家伙疼的在奔跑或者打滚吧。从胃里跌落出来,我这下要慢慢玩它,先割断它的肠子,刺穿它的肺管子,扒拉扒拉它跳动的心脏,摇晃的更厉害了,这样该它后悔了。
大概玩的差不多了,一招“断水流”刺穿了它的心脏。剧烈的晃动慢慢减轻,不一会功夫彻底不动了,看来这家伙已经死了,我想它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会被自己的食物所杀吧!
糟糕,我忘了一件事情,它的皮硬的刀都砍不动,我这可怎么从这野猪体内出去呢。又是连招又是失败,它嘴巴紧的没有一点缝隙,至于那菊花,我宁愿憋死在这尸体里,也不可能从那里爬出去。里面的氧气越来越少,我已经开始呼吸有些困难了。盘腿而坐,先静下心来,想起我家月儿说过的,人只有在冷静的时候才能有更好的点子,收了身上的鱼鳞甲,摸了摸腰间,一下有了主意,但愿这个办法能救命吧。
从腰间取下羊肚包,慢慢的倒出一只黑蝎子,这两个蝎子跟我这两天,已经没了当时的斗狠劲,加上钳子和尾巴上的刺被念月用蛛丝捆扎成个圆形,想要蛰我怕是很难办到的。用刀割开蝎子尾巴上的蛛丝绳,我捏着它的尾巴朝着野猪身上的肥膘刺了进去。一连画圈式的刺了九次,蝎子尾部全部变成了透明色,显然已经没有多余毒液了。接下来只有静心打坐等奇迹了。
眼前,被刺过的地方冒起阵阵白烟,野猪的脂肪夹着内脏之类的东西开始慢慢的腐烂,不一会功夫,我都被脓水泡的浮了起来。看来是有救了,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刚才用蝎子尾刺锥过的地方,变得明亮了起来,肚子内的血水混合物一下子顺着那个圆,涌了出去。圆口钻进来一个脑袋“若凡,若凡”地叫着我的名字。眼前一阵模糊,我一头扎了下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月儿的怀里了。
“月儿,你哭啦?我家月儿哭鼻子啦!”
“还说,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死了……”月儿边哭边笑的说道。
“傻丫头,有你在,我咋可能就这样死去呢?”我抱着月儿,朝她额头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