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爷爷,现在西骆京都出来容易,进去难,我这趟能混进城内,也是煞费了心机。这些难民,就算走到这儿,也进不了城,估计也是到了穷途末路。”阿令担忧地说道。
“没想到,西骆王城内,竟然有人封锁消息,故意不让难民进城,也不知道在掩盖什么。人心叵测,必然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长须老者思索着说道,“阿令,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陈家的将来就指望你了!”
“放心吧,爷爷!”阿令老成持重地说道。
齐殿和雨歌藏身断壁之后,听到他们的谈话,面面相觑。
二人退远了些,缓步而行,齐殿道:
“怎么会这样?先前京都巡抚上报,西骆南部诸县,连年降雨,河道决堤,很多良田被淹,求减赋税。父王已经准奏,并拨了钱粮修河堤,赈济灾民。为何还会有这么多灾民活不下去,跑来京都讨生活?”
雨歌亦疑惑道:“秘府各地都有哨探,这样的事,为何也没有人上报?”
“有人拦截消息!”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有能力拦截这些消息的,定是位高权重,或许秘府也有了内奸!”雨歌道。
“回京都城!”齐殿对雨歌说道。
雨歌见齐殿愤然而去,也未犹豫,紧跟而回。
待到城门处,果然是进门守卫盘查严格,每个人都仔细盘查,没有城内户籍印鉴者全部不准入城。二人刚才急着追出,竟没有现。
这时一群饥民,见无法进城,心急如焚,纷纷求道:“大爷,行行好,我们进不了城,没吃的,就要饿死了”。
“少废话,没有户籍印鉴一律不得进入,快滚!”一守卫呵斥道。
饥民见求人无用,绝望下,有一人猛然向城门里冲去,其他人一看有人带头,也都心一横,往里跑去。
那守卫冷哼一声,“找死!”,凶神恶煞般向那些饥民甩长鞭而去。
带头冲入那个饥民被一鞭抽倒在地,那人本就瘦弱,又饿的两眼昏花,猛然被抽一鞭,就再也站不起来,后面跟随的饥民,看到此状,立时也都不敢动弹了。
那守卫却不依不饶,又将长鞭甩出,又几人被鞭倒在地,余下的人纷纷跪地求饶。那长鞭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齐殿冷哼一声,身形已向前,伸手接住鞭子,一把将那守卫拉来,飞起一脚又将他蹬出老远,那人后脑撞向城门,立时晕了过去。
雨歌知齐殿心中火大,下脚狠了些。不过,这守卫也是欠收拾。
盘查守卫听到动静,一小队人,大约七八个,一齐围了过来。
“大胆!竟敢打伤官差!找死!”
一堆人,一哄而上,雨歌面色轻松,对齐殿说:“公子,退后,这里不用你!”
齐殿浅浅一笑,挪步轻移,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给雨歌空出了一块地方。
雨歌并未拔剑,待那些守卫近身,掌运真气,凌厉之式接连劈出,只消片刻,那些人便已都哭爹喊娘,倒地呜咽,爬不起来了。
“美人,你真是太厉害了!”齐殿走上前,高竖大拇指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