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馬甲還沒披住,就被我迷的五迷三道說漏嘴了,只好甩鍋給他小金毛,讓他幫忙找補一下。
也就是說上司墨涅斯偽裝主角未遂,不小心暴露本性,只好污衊小金毛,說是他讓自己裝成墨涅斯蟲設的。
小金毛捋清了現狀,頓時輾轉反側,恨不得第一時間衝到現場替墨涅斯頂鍋。
又怕墨涅斯的光腦在我的手裡,硬是忍著沒發消息。
到了早上才期期艾艾地發了條模稜兩可的簡訊問墨涅斯什麼情況。
墨涅斯消息回的很快,說雄蟲已經找他去了,讓他儘量順著雄蟲的話說,看能不能套出來那個主角的具體故事。
小金毛一看,頓時知道自家一生狂傲不羈做自己的上司絕對翻車了,需要更多的主角資料支援。
他想了想我的智商,覺得只要能頂住我的美□□惑,這個任務簡簡單單。
小金毛故作鎮定地直起了腰板,目光閃爍,「沒錯,就是我做的。」他就是墨涅斯最信任的戀愛頭號軍師!
我呵地一聲冷笑,承認的還挺痛快。
凌晨兩點,讓炮灰嘴炮雌蟲爬窗戶,結果被大黑兔反殺。
我伸出食指,高深莫測地敲了敲桌面,跟小金毛說要不是大黑兔的原因,我現在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小金毛警惕地看著我,實則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你又想知道什麼?」
我驚訝於小金毛的配合,壓低了嗓音,讓他把知道的大黑兔的事情從小到大一字不露的告訴我。
小金毛悚然一驚,不安地抬頭看我,「你知道了多少?」
我故作深沉,雙手抱胸一臉隨意地說不多,也就是他三歲捐腎,四歲骨折獻血,六歲挖坑斷指甲,剩下的還要你告訴我。
小金毛五官扭曲了幾瞬,問我這事是大黑兔說的還是我從哪知道的。
我說大黑兔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他要能說我還能找你?
小金毛目光放空,「你讓我想想從何說起……」誰家的蟲崽這麼抗造啊。
小金毛試探著開口,不就是一個慘兮兮的主角嗎?
「是這樣的,他在還是一個蟲蛋的時候,蟲紋就斷斷續續的,生命特徵很虛弱,差點不能出生……」
我想了想舅舅光腦里的照片,他的蛋身上只有上半有蟲紋,下半沒有,而且出生的時候只頂開了個小腦袋,在可憐兮兮地吃蛋殼,估計吃完了才爬出來。
我嚴肅地點了點頭,「繼續。」
「……他一歲的時候曾從十米高的高樓落下,差點喪命。」
「確實有這件事……」我想著大黑兔曾經輕描淡寫地說怎麼知道他沒跳過,沒想到是在他一歲的時候。
我憤怒地在筆記上記下了這件事,咬牙切齒地附和了一句,「肯定是被他雄父扔下去的!」
小金毛:!!!
「真的有這麼慘啊……」他嘟囔了一句,立刻挺直了身板!「對,就是這樣!」
我憤憤不平:「外面還說他小時候家庭和睦,幸福美滿。」
小金毛怕我懷疑,連忙解釋道:「這種就是春秋筆法,有些雄蟲雌蟲越恩愛,越是不把蟲崽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