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被戳得龇牙咧嘴,疼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霍铭征早就知道?”
曹原难得露出一丝笑,只是那笑在丹尼尔看来犹如撒旦降临,“你看见的霍总,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
秦恒大晚上被霍铭征一通电话从家里叫过去,他都睡下了,连忙起床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
听说是付胭出事,他以为又能吃到什么第一手大瓜,到医院的时候霍铭征刚好从车上下来。
付胭昏迷,从头到脚狼狈不堪。
霍铭征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秦恒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连忙叫人准备好病房,给付胭做详细检查。
“到底生什么事了?”秦恒走过去,要从霍铭征手里接过付胭。
只见霍铭征身子侧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我自己抱。”
他大步往里走,秦恒扑了个空,觉得霍铭征小题大做,他又不是想吃付胭的豆腐,他是医生,女人在他眼里和一头猪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他在后面要疾步才能跟上霍铭征。
只听霍铭征说:“她被注射了药物。”
尽管针尖刚刺破皮肤,还是有一小部分的药物推进付胭体内。
此刻那些药已经进入她的血管,在心脏一收一缩中早已遍布全身。
一丁点的剂量足够叫人迷失自己。
秦恒皱眉,“什么药?”
霍铭征低声说了几个字。
秦恒脸色一变,又立马吩咐护士准备东西,现在时间还早,完全有办法清除。
到底什么人这么对付胭?
那简直是要人命啊!
一直忙活到凌晨一点半,付胭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剩下的就等她自己将剩余药物排出体内,一切就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