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光了,完全不出纲手所料。
纲手起身,正打算习惯性的借钱……可很快又卡住。
借钱估计是可以借到手的,凭着她纲手的面子。可是还钱的话,她恐怕要去想办法支取一钱了,那她偷偷去赌博这件事,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纲手烦躁的挠了挠头,她过去可以不在意这些,可是现在,她是木叶高层,也是公众人物。在木叶禁赌的大政策下,明目张胆的逆着政策来?她本人又是初代的孙女这样的敏感身份,自己再这样任性胡来,那就真的是让大蛇丸为难了。
所以,到此为止吧。
下次再逐渐攒了一钱,再赌一次吧。
这样想着,纲手转身离开。
赌场负责人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纲手大人如果真要借钱,还真不好拒绝。可问题是,纲手大人身份太敏感了,引起了保全公司和木叶的关注就不好了。
特别是引起了舆论影响,木叶不好拿纲手大人怎么办,但是总能向他们这样可悲的生存在保全区的夹缝的赌场开刀。
万幸的是,纲手大人没有这么做。
可喜可贺。
而周围同样在关注纲手是否借钱的赌徒们则很是失望,怎么肥羊没有以前那么肥了呢?虽然依旧很肥就是。
而那个绿红眼的面罩男也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他继续赌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似乎是觉得没兴了,也起身,离开了赌场。
不久后,这个男人走到了某处暗巷里,走着走着,停下脚步。
“出来吧。”
“……”
“别躲了,我对追踪很敏感,你的视线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啪嗒,啪嗒。
脚步声从身后而来,男人也随着转过身来,看着那个熟悉的,黑西装平胸墨镜金女人。
“原来是纲手大人啊。”
“我还以为我藏得很隐秘。”
作为一名医疗忍者,纲手还是很擅长掩盖气息的,特别是自己的生命波动。
“的确很隐秘。”
男人心道,其实我是诈你的。
先前在赌场,和周围的赌客一起,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纲手后,他就猜到,纲手会关注上他。
于是在离开赌场后,特意来到这种暗巷,并且诈上一诈。
这么一诈,果然把这个闻名忍界的女忍者给诈了出来。
还是太年轻。
“你有什么目的?”
纲手很直接的问道。
毕竟,这么危险的家伙,出现在木叶直辖的保全区里,没碰到就算了,既然碰到了,她不可能不过问一下。
要知道,这可是一個能让她都感觉到威胁的家伙。
这种人一旦闹事起来,那真的是,灾难。
“不要想得太复杂。”男人摇了摇头:“我的目的,很简单。”
“那是什么?”
“赚钱。”
“哈?”
“赚很多很多的钱,最近我一直在这座城市打工。”他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不像一些赚取赏金的活赚得多,但是胜在持久,稳定,且能让忍术效力换成不菲的薪资。说真的,我还挺中意这些工作的,比我在保全区外面打零工赚得可多了。”……
“赚很多很多的钱,最近我一直在这座城市打工。”他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不像一些赚取赏金的活赚得多,但是胜在持久,稳定,且能让忍术效力换成不菲的薪资。说真的,我还挺中意这些工作的,比我在保全区外面打零工赚得可多了。”
“……你这样的忍者,居然安于打工?”
“能赚钱,为什么不打?在我看来,活在这个世界上,钱才是最重要的。只有钱,才是人生的全部。”
语气中透着一种没有任何迷茫的肯定,似乎真的认为,钱是最重要的。
仿佛是一种坚定的人生信念,或者说是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