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安俊黑眸內有點笑意,想起這點小細節她都能及時發現,這是不是說明這女人對自己是很在乎的?
楊瀾兒見他窘迫又眼帶笑意,面上不解,挪了過去伸手將衣袖掀起,觸及到他那古銅色隆起的肌理,用手按了按,順便問道:「這兒有痛嗎?還是酸?你得把你的感受告訴我。我才好下判斷。」
「有點酸痛。」譚安俊看著小妻子認真的神情,檢查他的手臂肩膀,神情專注。
他也不自覺的認真起來,感受手臂的酸痛。
不知受傷的手臂真的能再好起來?
他看著小妻子的側臉,心裡莫名的對她有種信任。
「娘親……」。楊瀾兒快的轉頭見寶兒正臉帶笑意睡的香甜,剛只是嘟噥著夢話。
看來這房屋應該儘快建起來。譚安俊瞟了一眼小妻子,為了化解尷尬:「咳咳,娘子你不是要檢查為夫的傷情嗎?」
楊瀾兒這才想起自己是要給他看傷的,拽過他的手臂,認真的檢查起來,傷口是刀傷,伽已脫落露出粉紅的肉。看著這三寸長的刀疤,小手順著肌理按摩,順筋,揉搓,使手臂酸痛緩解不少。這筋傷通過針炙,藥浴按摩,藥敷是能康復的,但是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就不清楚了。
譚安俊瞧著小妻子一頓按搓,手臂慢慢發熱,疼痛便緩解了一些。本以為已經夠了解她了,但此時他陡然卻又驚奇的發現她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好像陳年老酒越品越回味,越接觸越想了解她更多,直到她完全展現在自己面前。直到這時他才覺得也許餘生有她會更精彩。
楊瀾兒忙完,甩了甩自己用力太久有點發酸無力的雙手,抬頭卻發現他在發呆,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臂:「好了,明日這隻手不能用重力,穿上衣衫,早點睡吧。」說完打了個哈欠,倒頭便睡。她自己沒有發現,她在他面前是越來越放鬆隨意了。
譚安俊瞧著她少頃就傳來淺淺的呼吸,搖搖頭楊瀾兒還真放心自己呀。
楊瀾兒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整個山洞此刻都是安靜的,寶貝們也早起床了。
楊瀾兒起床閃到空間梳洗,發現空間好像大了不少,眺望田地盡頭,見多出了一條小河,近前看到小河寬約三丈長九丈,水質清澈見底,水底鋪滿了彩色石頭,摸上來一塊石頭,很炫麗的大紅色,朦朧清澈,不知是什麼材質像水晶又像玉石,做成飾掛件不知是何等的炫爛奪目,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試試。河水不知道流向何處,下游霧蒙蒙的。
出了空間,想著有機會弄點水產品養在空間,到時想吃隨時隨地取用都方便,光想想嘴裡便唾沫泛濫。
楊瀾兒從鍋里端出早飯,慢悠悠的吃完,意外的發現楊母坐在洞外,她娘不是每天都到地里去忙活嗎?今日怎麼老實坐在洞外帶孫子女了?
楊母回頭對閨女笑笑道:「瀾兒,你昨日說的土豆也可以種植,你知道是怎樣下種嗎?你昨日鑿的溝,真是太實用了,現在你看那下面低洼地,如今一大片地都濕潤了,我們打算能開多少算多少,全種下糧食。到了秋天也能多收穫點糧食。」
這幾天冷~好想冬眠!謝謝泥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