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军雌强悍的恢复力让军雌手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很快愈合。
可是赛迦维斯还是觉得很疼。
他疼得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的心脏好像被剜成了一片一片的花瓣,顺着胸膛往下滴着浓稠的暗红花汁。
赛迦维斯以为自己只是刚好被黑雄虫吸引,所以有点在意他,而已。
可是好像不是这样的。
他心口处浓稠的翻滚着的黑暗情绪几乎要喷薄而出。
这是什么。
是占有欲,还是嫉妒?
好像都有。
不可思议。
一只他认识才不久的雄虫,让他有了这么晦暗的心思。
赛迦维斯静静地审视自己。
是非他不可吗?
似乎是的。
那他有了喜欢的虫怎么办?
不可能有了。
他们要结婚了。
雄虫做这一出,是想反抗他们之间的婚姻吗?
不然为什么这时候定这种花?
或许他应该提醒一下他亲爱的阁下,他们要结婚了,他要是想纳侍,那只能遗憾地等到一年后了。
一年,那只雌虫也可以消失了。
他们之间不会有其他虫。
元帅赤金的凤眸里不见一丝光亮,瞳孔动了。
他得回去了,明天就去登记结婚。
阁下不会拒绝吧,他脾气这么好,这么乖。
军雌想到黑雄虫,嘴角勾了勾,眼神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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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轶给元帅了条消息,说有事找他,请来一趟后花园。
元帅说今天刚好有空,他很快就回来。
他手心有些汗意。
他想着待会的说辞,要先打招呼,跟元帅说一下匹配的事,然后做一个承诺。
雄虫是不会随便说什么“我以后只有你一只虫”这种鬼话的,那不亚于天方夜谭。
虽然不会被相信,但是费轶还是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时间可以证明,只看他愿不愿意做了。
既然决定了,就要做好。
黑雄虫捧着浓艳的花束,站在一片花海里,昏黄的日光洒在他身上,整只虫都着光,恍然间带着一种神性,偏他肤色极白,被日光映得似暖玉,黑黑眸,白衣黑裤,似黑白画像,与周遭的浓烈色彩格格不入。
赛迦维斯感觉雄虫更好看了。
几乎好看到让他双眼涩。
雄虫特地打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