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宋商晚居然還讓女兒也跟著他一起去宋家的府邸。
宋商晚道:「我問過大夫了,你的身體若是再服用一段時間的藥,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鄭大所需的藥材,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以鄭大如今的情況,他怕是無法負擔。
宋商晚道:「何況你也不一定需要做護衛的活,我記得你從前隨鏢局去了不少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夠將你的經驗傳授給宋家其他的護衛。」
宋家現在的護衛興許武功在鄭大之上,但是鄭大對地形的勘察,以及各種緊急情況的應對,鄭大比宋家的許多護衛要強許多。
宋商晚之前問過當初和鄭大一起受傷的人,他們說山體滑坡前,鄭大曾經勸過鏢局不要走那條路,但是鏢局的館主不聽勸。山體滑坡時,也是因為鄭大的應對,段羨禎的人又及時趕到搶救他們,鏢局才沒有人當場喪命。
只是鏢局大概對鄭大不太領情,當初鏢局的館主又沒有採納鄭大的建議,讓鏢局損失嚴重,這才不想讓鄭大回去了。
小姑娘的眼睛亮亮的,她看著宋商晚道:「宋姐姐,我和父親真的能夠去你的身邊做事?」
宋商晚看向小姑娘,笑道:「我和你父親的話,你都聽見了。等你父親同意,你便能夠隨你父親去我的府邸了。我的同胞弟弟和你年紀相仿,到時候你還可以幫忙監督他完成功課。」
讓小姑娘幫忙監督宋回軒完成功課,自然是宋商晚隨口一說。她只是不想讓鄭大有太大的負擔。
小姑娘被宋商晚的話說動了,她看向鄭大,道:「父親,你快答應宋姐姐。」
他和女兒暫時沒有更好的去處,他和醫館又不可能一直收留他和女兒,醫館也不可能一直有適合他的活干。權衡利弊,鄭大在宋商晚的面前跪下,朝宋商晚嗑了一個頭,道:「宋小姐大恩,鄭某一定銘記在心。」
宋商晚連忙讓身邊的下人將鄭大給攙扶起來。
小姑娘的目光突然看向宋商晚的身後,道:「段大人,你來了。」
剛剛段羨禎明明看見她了,卻沒有主動靠近她,宋商晚還以為段羨禎這次要認真履行自己的承諾了。段羨禎又不將自己從前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宋商晚的臉上的情緒太明顯,段羨禎心中苦笑,他看向鄭大,道:「你剛剛說為以後的生計發愁,我本來想說給你介紹一個去處,如今看來是不需要了。」
鄭大畢竟不是小姑娘,他看出來宋商晚和段羨禎之間的不對勁,沖段羨禎笑道:「宋小姐願意收留鄭某和女兒,不勞煩段大人了。」
宋小姐。段羨禎暗暗注意著宋商晚,見她對他還有怒氣。他朝鄭大頷,不再多言,他抬腳離開。
仿佛段羨禎僅僅是為了和鄭大說事,湊巧碰見了宋商晚。
等段羨禎離開了,小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是說宋姐姐和段大人是夫妻?夫妻是宋姐姐和段大人這樣相處的嗎?
小姑娘的小腦袋瓜想不明白宋商晚和段羨禎現在是怎麼回事。
宋商晚如此照顧他和女兒,鄭大有些擔心女兒會惹怒宋商晚,剛剛段羨禎出現,女兒是第一個出聲提醒宋商晚的,他不知道宋商晚和段羨禎之間發生了什麼。他牽起小姑娘的手,沖宋商晚笑道:「我和醫館的人說一聲,便隨您去您的府邸。」
宋商晚道:「嗯,我等你們。」
小姑娘見要去宋商晚的府邸了,歡喜地隨父親去收拾他們的東西。
鄭大的身上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宋商晚今日不提讓他去她的府邸的事情,他也準備帶女兒離開醫館了。大夫給他開了接下來一段時間的藥,鄭大帶著女兒隨宋商晚離開醫館。
宋商晚一行人從醫館出來的時候,居然看見段羨禎還沒有離開。
段羨禎站在醫館外面,似乎在對全辛吩咐著什麼。宋商晚一行人出來的時候,他沒有朝宋商晚這邊看,仿佛沒有看到宋商晚一行人。
直到宋商晚上了馬車,她的身影被車簾擋住,段羨禎才朝宋商晚的方向看去,他目送宋商晚的馬車離開。
小姑娘爬在馬車的窗邊,腦袋朝馬車的後方看。她看見段大人還在看著他們的馬車,可是段大人剛剛都沒有和宋姐姐說話,他們大人真奇怪。
……
等回了府,宋商晚讓人給鄭大和他的女兒安排居住的地方。鄭大是男子,倒是可以安排在護衛居住的地方,只是小姑娘年紀雖然尚小,若是和一群男子居住在一起,怕是不太方便。
小姑娘看著宋商晚,道:「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需要父親,我可以和宋姐姐在一個院子嗎?」
宋商晚想到小姑娘年紀雖然和宋回軒相仿,之前鄭大受傷的時候,一直是自己照顧自己,她還能夠照顧昏迷的鄭大。宋商晚聽見小姑娘的話,便沒有反對。
宋商晚道:「行,我讓你住在白芍旁邊的屋子,你若是有什麼事情,便找白芍。」
說完,宋商晚忽然想到她還沒有問過小姑娘的名字,道:「你叫什麼名字?平時你父親如何稱呼你?」
小姑娘:「父親叫我木藍,木藍是一種草藥,我在醫館時見過。」
白芍笑道:「我和你真有緣,我的名字也是藥材,不過我的名字是小姐取的。」
木藍看向宋商晚,道:「那我以後和白芍姐姐一樣,也是宋姐姐的丫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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