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上,你在不管管,可就都要造反了。”皇后气不过,只能冲皇上撒娇。
“你消停一会儿吧!”皇上自然是护着自己的妹妹,要是换做荒泽母亲,那便不一定了。当时荒泽母亲和现在的皇后同时有孕,那时皇后还是荒泽的母亲,可是荒泽母亲突然早产,最终难产,生下荒泽便撒手人寰。皇上久久不能释怀,荒泽母亲是他的初恋,青梅竹马。
皇后只能悻悻地,面露阴狠地坐在一侧。
“还请皇上为儿臣做主啊!”荒泽搀扶着已经醒来的,面色苍白的慕容紫出来。
“紫儿,你现在身体虚弱,还不可下床。”公主忙过去扶着她。
“皇上,我就是来给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的,这可是您的孙子,难道您要眼睁睁看着他被无辜害死吗?”慕容紫扑通跪了下来,丧子之痛确实是撕心裂肺,更何况是个成了型的男孩子,这个孩子可是皇族的希望,都盼着他的到来。
荒泽和公主将其扶起,荒泽面露难色,眼底尽是悲痛,不过心里也还惦记着楚月。
“朕,就给你个公道,来人,将楚济仁,楚月压入打牢,明日处死。”皇上看到慕容紫憔悴的模样,想起荒泽母亲当时的样子,心里的痛翻涌着。
“父皇,此事与月儿何干!”荒泽惊愕道,他没想到最后还是牵连了楚月。
“皇兄,万不可冲动!”
“皇上,楚太医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臣以命担保!还请皇上明察!别冤枉了好人”驸马扑通跪在地上。
“臣与月儿夫妻同心,她死,我也吧会独活,舅舅请成全我们。”南宫尘来不及多想,由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也许看在母亲的份上,可保楚月一命。
“南宫哥哥,此事跟你没关系,月儿跟父亲相依为命,我不能看着他枉死。”楚月眼泪一滴滴滑落。
“皇上此事跟父亲毫无关系,我愿承担一切后果,还请皇上明察!”楚月在次头重重磕在地上,额上印出了血色。
“月儿,你别胡来!”荒泽神情焦灼。
“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慕容紫恶狠狠看了荒泽一眼,心里的嫉妒,恨意如洪水般波涛汹涌。“父皇,就算此事不是楚济仁所为,那也是他的失职之过,如不严惩,那以后的太医院还能否信得过!”慕容紫睁开荒泽的手,重重跪在地上,眼神决绝。
“皇上,紫儿说的甚为有理,此事若不严惩,后果不堪设想!”皇后附和着。
“人呢,朕说的话听不见吗!”皇上心中的怒火越点越旺。
“皇兄,要是尘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没法独活,既然皇兄要大开杀戒,那也不差我一个,请皇兄成全!”公主也跪在地上。
“尘儿,还不起来,莫要害你母亲担心!”皇上厉声道。
“请舅舅成全!”只能放手一搏了,母亲尘儿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是尘儿不孝,南宫尘心里想。
“皇上,请你放过父亲!”侍卫拉起楚济仁和楚月,因为顾忌楚月的身份,只是将她轻轻地拉着她的胳膊。“紫儿姐姐,是我的不是,我求你放过我父亲,我求求你,来世月儿定当给你当牛做马。”楚月挣开侍卫跑到慕容紫身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你们何曾放过我未出世的孩子,他还未看一眼这人事就这么枉死,你让我放过你们于心何忍!”慕容紫已经被失去了理智。
“荒泽哥哥,你是知道的,父亲不是那种人,求你跟皇上和紫儿姐姐求求情,荒泽哥哥!”楚月站起来双手抓住荒泽的胳膊,见荒泽低头不语的样子,心里一紧。
“荒泽哥哥,难道你也这样认为!”楚月语气急冷冷的,失望聚集的泪水不断涌出,落在楚月一双胳膊上。
“荒泽,你难道忍心看着月儿死吗!”南宫尘跑到楚月身后扶着她,是的此时若是有荒泽的相劝,希望能大一些。
“月儿,紫儿说的对,就算不是楚大人故意而为之,也是间接的凶手。。。。。。”荒泽不敢看楚月,只是扫了一眼便慌忙躲闪,“父皇,月儿刚从难民区回来,她必定不知,看在她一直照顾这难民区的百姓的份上,就饶恕月儿吧,就当为过世的孩子积德也好。”
“荒泽你在说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楚月也早已失去了理智。
“皇上!臣伴君多年,忠心耿耿,尽职尽责,从未有过过失,而今年过半百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也无脸苟活在这世上,只求皇上放过年幼的小女!”楚济仁说完看向驸马,驸马心里一紧,知要大事不妙,未来得及阻止,楚济仁已经挣脱侍卫,拿出袖口中的小瓶,一口下去,便倒在了地上。
“父亲!”楚月冲上前去,楚济仁已经没了气息,脉搏,他知道伴君如伴虎,在接到为慕容紫保胎,安胎的圣旨后,心里便惴惴不安,为自己准备好这毒药,以备不时之需,这药是他自己研制的,吃上一点瞬间便可毒身亡,根本没有救治的可能,楚月拿起药瓶一闻便知,悲痛欲绝的楚月狠狠盯着荒泽,眼神的足以刺穿他的心:“荒泽,我恨你!”心口涌上一股腥味,吐出一口紫红色的绝望,昏倒在楚济仁身边。
“月儿!月儿!”南宫将楚月抱在怀里,神情焦灼。
荒泽抛下慕容紫,情不自禁跑上前去,慕容紫心里一沉,酸苦之味麻痹了她的神经,本就虚弱的她嘴角微微一勾也倒在了众人眼前。
“太子妃!”侍女喊道,荒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位刚经历丧子之痛,身子极度虚弱的妻子。
这一天的公主府惊心动魄,仇恨的种子被血液浇灌着,慢慢的萌出红色的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