赪珣咬上他的耳侧,低问:“还觉得我无趣吗?”
江柚吓得浑身一抖,“我,我不是哪个意思,别来了。“
他真的快被弄死了。
赪珣弯了弯唇:“确实挺有趣,等你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江柚都快哭了,双手推在他胸膛上求饶:“不,不要,不要这么玩了。”
“那可不行。”
赪珣放下水杯,抓起推在胸膛上的带着勒痕的手腕压了过去,咬着男孩可怜的耳垂说:“力气这么大,看来还可以再来几次。”
“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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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江柚不再惦记他的好兄弟。
赪珣在西岛设了宴会,请联盟高层和血族族亲来参加,还特意告诉稷修让他带着周亦行来。原因是,他的稚子想念老友了。
稷修:“赪珣请我去西岛参加宴会,江柚说想你了,要你也去。”
说的时候十分不满地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周亦行。
他们在阳光明媚的花园中散步,只不过周亦行走路的姿态有些吃力,勉强跟上稷修的步伐。小声解释说:“柚子,只是拿我当朋友。您别再误会了。”
“那你拿他当什么?”
“朋友,也是朋友。”
“朋友。”
稷修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喜欢那样的男孩,不过死心吧。”
周亦行咬了下唇,说:“我都这样了,您还不相信我。”
()稷修脚步一顿:“生气了?”
周亦行撇开视线故意不看他。
呵,都敢违抗他的命令了。
稷修想压制他,张开口却怎么都说不出严厉的话,停顿了数秒才别扭道:“我说说而已,反正你是我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后只能跟着我。”
周亦行仍旧不说话,垂下脸侧泛着欲红。
稷修:“走吧,换套衣服跟我西岛。”
周亦行低声支支吾吾:“那个……能拿出来了吗?”
稷修怔了怔:什么?
周亦行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忘了,委屈又生气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过分……”
稷修眼中闪过些心虚,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刚才怎么不说?这么长时间,没有不舒服?”
周亦行:“是你说,没有你的允许不可以拿出来。”
好乖。
稷修心里那些醋意全散了,稍微一弯腰轻松地把周亦行起来往别墅中走去。
周亦行身材高大,体格也健壮,但被他抱起来时却羞涩地像个小姑娘一样埋着脑袋不敢看他,双手小心地抓住他衣襟,还不敢太用力,每次都只抓住一点。久而久之,稷修越加喜欢故意这样抱他,看他局促害羞的样子。
卧室里,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室内,一片明亮。也让藏在沉暗中沉溺痕迹毫无躲藏地显了出来。
稷修解开周亦行的衣服才清楚地看到男孩身体的上的痕迹,强壮麦色的肌理上一片片的触目惊心,全是拜他所赐。
周亦行十分听话,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事。哪怕是他根本没有对他用血素压制,周亦行也会对他顺从至极。
周亦行就是这样的孩子,性格憨厚没有什么城府,喜欢一个人就用最简单的方法纵容着对方。
这是稷修喜欢周亦行的地方,也是让他吃干醋的地方。
因为哪怕不是自己,只要周亦行喜欢上了哪个人,他都会像对自己一样对那人忠诚顺从。
也幸好周亦行喜欢的是自己。
周亦行看到了稷修眼中的心疼,偷偷地就满足了。他小声说:“没事的。我身体好的,不疼的。”
“这么抗折腾。”
稷修哼道:“那再来一次?”
周亦行慌忙躲开,小声请求:“不,不,现在不行。等宴会之后再……可以吗?”
稷修在他耳边低笑:“好,这次听你的,那就等宴会之后。”
周亦行:……
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自己还傻乎乎地往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