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走在路上,被乞丐打下山崖,还一起上天堂了,这不合理啊!
像是错过了五百万,上次要是在那个山头休息,就是县尊的救命恩人了。
蒙了一下、要是冒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有危险也不怕可以回去,县令的身份是不是更安全?边走边看、先忽悠住老秀才。
“先生来,来!来!坐下,不用这样、用手轻微扶了一下,老人家。”
是!县尊!礼不可废、叫学生学义就行,先生不敢当。
“指了指委任状说道:念念,居然没有一丝疑问?很庄重的、一句一句念了起来。”
“大概意思《武国、永安、元年、吏部行文,虫山县令、名字严松》脱口而出那个松?”
松树的松!四目相对、公子您不识字?老人家吃惊的说道。
“嗯!大方承认。”
《还好不是彼严嵩!要不然打死潘辉,都不会冒充的。》
哭声响起、对方突然蹲下,老人家嗷嗷大哭、不顾形象与刚才判了两人。
崩溃一瞬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边哭边流鼻涕,像个丢了玩具的小孩子,等哭够了、递过纸巾,失态了多谢县尊。
“不用、叫我公子就行,还没冒充就被默认!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哭够了!你没有疑问?”
没气力了、县尊人品在下,亲眼所见。世家子弟、也有不好学的,有些纨绔子弟比公子差远了。
《李卫好像也不识字,官还不小。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正常,合着自己多虑了。》
叫学生学义就行。
那为何哭泣?还是叫我公子吧!在外不方便《找了个借口。》、还是叫你老人家吧!这形象太像了。
“哈!哈!哈!”
老秀才说道:知道、在路上不安全!这形象、真的就是叫花子一个样子。
想起了老生的过去,唉!唉!接连叹了几口气,就开始讲起来他的过去。一不可收拾,从小到大读书、成家、到现在这落魄样。
家中独子,有薄田十几亩、算是小有资产。六岁启蒙,十四岁初入考场,经三考而中秀才。奉父母之命成婚,娶了祖上、对我家有接济的女儿,家资相当。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可是好景不长,举人要去州里考,耗资巨大、三年、三年又三年,父母相继过世,岳父、岳母也紧跟而去。
卖田卖地、妻子也因病去世。了无牵挂卖了房产,搬到州里长住。
在城外寻了个学堂,当起来了、教书先生,教书、备考过日子,清淡、自在、可是好景不长啊!
居然说老夫误人子弟,几年一个秀才也没有,教出来的。哼!哼!一群有眼无珠的家伙。
“潘辉赶紧讨好道:不能够、他们是朽木。”
找了个年轻的,嫌弃老朽、教不好,直说不就行了。何必损人呢,弄得周边都没有人请了。
“教书先生、不是越老越吃香?”
看人的有名望的、教出来的学生,有当大官的、就有人,出大价钱请。
《世家、州、府、县、差别不大》
我赶紧说道:我请你。
“大人是可怜在下,大人、为何独自赴任?”
思维方式不同,这该怎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