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家里出事,大家选庆安郡的怡和春,这是一份信任。
结果没想到,庆安郡的怡和春医馆派遣出来的谢大夫,竟然是个这样的人,杨若晴和骆风棠对庆安郡怡和春医馆非常的不满意。
这份不满意稍后等事情过去了,杨若晴必定会找庆安郡怡和春医馆的东家,以及庆安郡医药协会的会长那里‘秋后算账’!
眼下,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掉!
而另一边,秉承着双管齐下的原则,小安也快马加鞭去了回春堂继续请大夫过来为孙氏她们仨诊断。
“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动荡的马车里,骆风棠接着又说。
“我总感觉,那个谢大夫,并非不能治,而是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何以见得?”杨若晴问。
骆风棠说:“从他给岳母她们开的那些药……烂大街的万金油药,我一个不懂医术的人,都可以开!”
杨若晴微微蹙眉,“你跟我一样的想法,他说是安神定魂,但那药方子我看过了,确实是再司空见惯的药!”
这些年杨若晴经营采药队和运输队,跟在福伯和旺生父子身后也学会了辨认很多种药材,以及相关的作用和用途。
“若是论起安神定魂,我开的药方子都比他开的药方子要上乘许多。”杨若晴又道,“而且那个狗曰的,在结付诊金的时候,狮子大张口要了咱三百文钱的药钱,六十文钱的诊金,一百文钱的出诊费,加起来都快毛半两银子了!”
药钱就不说了,三个人三份垃圾药,六十文钱的诊金相当于每个人二十文钱的挂号费。
这个挂号费放到现代,相当于挂了专家门诊。
一万文钱的出诊费是因为不是在医馆诊治,而是出门来了患者家中,可是过来的时候可是坐马车过来的。
不需要他本人付半毛钱!
也正因如此,杨若晴恼火上了,回头故意不给安排马车去送。
若是事情办成了,保证马车接送还会包上大红包一个作为答谢。
结果啥事儿没办成,收费那么贵,还想要患者家里再给找马车送回去,贪婪,无耻,不要脸!
一百文钱的出诊费,走回去得了,或者随便在街上招揽一辆驴车骡车之类的,七八文钱就给送到了医馆,余下的九十来文钱,纯粹就是谢大夫本人的私有了。
这还不够,还要找平安安排马车,该打!
“其实,这毛半两银子倒是小事,咱随便去寺庙烧香放生,都是几十两上百两银子的花,无所谓这毛半两银子。”杨若晴接着又说。
“我烦的是,这谢大夫的贪婪和没有同情心,这是一个大夫最致命的缺点。”
骆风棠说:“贪婪是其次,我的感觉是,身为大夫,今日的事情若是换做村医福伯和旺生,他们绝对不会在简单的把脉之后,就下了不能诊治,药石无用的谬论!”
“若是福伯和旺生在这里,他们必定要绞尽脑汁,翻遍医书,搜寻他们过往的所有临床诊断经验来攻克面前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