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希刚有所动作准备从椅子上跳下去,没想到双腿不足以支撑她的动作,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
还连累着钟离策一起。
眼看就要扑在钟离策身上了,这可不行。
沈望希咬牙使力。顷刻间,她用尽是身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勉勉强强做了一个简单的铺垫,而后迅往右侧倒去,和那吓傻了的人一起躺在地毯上。
疼,浑身都疼!
不仅是腿,还有手肘和食指上的伤口,这一摔,五脏六腑和四肢以及整个身体都是疼的。
自己都这样了,那钟离策呢?
沈望希呲牙咧嘴地侧头去瞧他的情况,现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眼睛直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
一动不动的模样把沈望希吓坏了。
不会是摔傻了吧。
她慌里慌张地撑着地板支起上半身去查看钟离策的具体情况,“脸应该不会骨折啊,我都没砸你身上。不会是磕着脑袋了吧,没事吧。”
说着,手一点点地向脑袋摸去,在指尖触碰到人粉粉的耳垂,那一刻,沈望希的指尖好像有着魔法,耳朵越来越红的同时,钟离策’噌‘地坐起来。
脑袋与她的额头擦肩而过,差一点就撞到一起了。
但丝却在钟离策的脸轻飘飘地划过,丝丝痒意好似不在脸颊,像在心尖上。心脏跳动的频率以此加快,浑身的血液都在欢呼庆祝。
钟离策被自己自然而然的反应给吓傻了。
如果说在阳台、在舞蹈室、在医院时是意外,那此刻,就不一定了。
“你……没有碰到脑袋吧?”
钟离策低垂着头,将手里的小型飞机模型迅地放在沈望希的手里,指尖擦过温热的手心,快撤离。
他从地上爬起来,“我去外边准备东西,你、你吃完三明治就出来吧。”
看着他像极了落荒而逃的背影,沈望希又低头看看那小小的模型,满脸的不明所以。
看个流星能准备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扶她一下,她这个样子看着像是能自己站起来的样子吗?
老天呀!
沈望希连爬带蹭终于将自己挪到椅子旁,伸出两只手拽着椅子将自己拽起颇为艰难地坐在椅子上。
屁股还没坐稳,她便先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与此同时,左手食指翘起拿起三明治就开始狼吞虎咽。
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医院呆了快俩小时,派出所又呆了俩小时,晚饭也没她的份,都快要饿死了。
一个三明治被她几口就消灭掉,又接着去拿下一个,这个的度明显比上一个了要慢一些。
等一切吃饱喝足以后,沈望希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放空自己。可身上的酸疼太过吸引注意力,她不得不重新站起来走向床头把筋膜枪拿出。
开始了一段’突突突‘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