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停住,女子以为有转机,不想下一句把她打入深渊,叫她遍体生寒:“二哥!我要把她带回去!叫她做我婆娘!给我生娃娃!我不想跟别人用一个女人!”
二当家本来正一道撕着那女人的裙子,听到这有些不舍,难得一个极品,从破碎的裙里头可以隐约看见如白面馍馍般的牝儿,能吃上这名器一次定是逍遥!
“盾当家的!咋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闽帮就是要一道享福!你吃独食啊!”
一人不满,直直伸入女子抹胸里,挑衅似地喊道!
那女子眼睛几乎从眼眶中蹦出,脸上满是绝望,涕泗横流,几近崩溃,终于控制不住叫道:“殿下!殿下救我!”
本来劝架的或是一道享乐的几人卸下脸上的淫笑,对视了一眼,捡起刀剑,轻声走到那平放在地上的箱箧边上,直直砍向其中。
不等众人听到木箱破碎的声音,只见箱子从里头被掀开,衣衫饰往外蹦出,带着跳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各个饰相同,脸也相同,怎么辨得出谁是谁?
水寇直直举刀就杀,与三人交手起开,竟不分伯仲,刀枪剑影。
“娘的!他们的功夫咋的这般好!”
盾当家的看到后呆呆道:“他们不是只会些腿脚的流民吗?”
二当家没有这么天真,想起这些月66续续入帮的新人,只觉其中必有隐情!
三人也没有占上风,反而被这些人压制住。
是的,他们不像是落草为寇,而是自小受训的杀手。燕国公也真是用心良苦。
女子不知有人躲在箱子,当下惊异不已,可身上的手却叫她恶心不已。 “救我啊殿下!”
她死命挣扎,却难挡,而那边三人没一人给过她一眼。
是的!是的!该是知道了!
她悲凉至极,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是这样,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最高!
她好似被火点燃,浑身烫,汗也滴落一地,大滴大滴的眼泪滑入鬓角。
在边上一人伸手探向花牝,可她因为先头的挣扎已经脱力,那双美目闪烁着滔天的怒火与厌恶。
她恨啊!
恨太子的薄情冷淡!恨这些下贱东西的冒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奸淫!
她是御封的丽妃!郡主娘娘的嫡亲孙女!是南安侯的嫡女!是京城蒋太师的嫡亲外孙女!重来了一世,明明已经隐藏了那天性,养成出他喜欢的性子,可不叫他看她一眼。
他上一世的女人就在这里!就在这里被贼人侮辱!他却不现身!
在盾当家急吼吼要寻了她的小嘴吃一吃时,只听身下软玉般的女子从嗓中丢出一声哭喊,这声尖锐,直直戳心。
真真是石破天惊,冲破火光冒天的客船。
“梁宝知!”
围在女子身边的人还不知生了什么。
盾当家狐疑:“啥的,小媳妇,梁……”
他这句话永远也不能问完,因为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毫不留情面地挥剑砍下他的头。
女子的头用步摇挽成一个丸子定在脑后,脸颊边落下些许碎,在江风中与裙摆一道飘逸,她手中的剑身还站着血与肉碎末,身后用布条子背着一个被布包起的长匣。
元曼无意望后头一看,只见与水寇纠缠的三人中一人也望着那女子一怔。
血四溅,点点射进旁人眼中,也一道染红了持剑女子远山芙蓉般的眉目。
这是她第一次见宝知穿黑色,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元曼第一次见杀人,还是这般惨烈,人的脖颈被切开,里头黄色的脂肪包着红粉的肉,并着颈椎与白骨截面,叫她撑着身子吐个不停。
“啊!老子跟你拼了!”二当家等人回过神来,红了眼,嘶吼着起身。
草寇就是草寇,乱拳可以打死老师傅,可是这会势单力薄,乱了心智,怎会是接受了系统教学,每日都下苦功夫练习的科班学生梁某的对手。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伏倒在地。
宝知看也没看,走过尸体便去助三人一臂之力,这局势明显扭转。
宝知出招不成章法,又毒辣地很,逼得杀手连连后退。
这船上竟然还隐匿着这般高手!
仅余的一人转身正想遁走,不想宝知屈膝直直砍断他的双腿。
匪人大叫一声,扑倒在地,血一汪一汪地染红木板。 他疼得眼前黑,哆哆嗦嗦地要咬破牙里藏的毒囊,三人中左侧那男人眼皮子都未抬,脚点一点,将散落在地上的一颗硕大的珍珠踢了过去,匪人只觉下颌剧痛,便落了臼,合也合不起来,舌头也痉挛般酸痛。
宝知倒是抬眼看了男人一眼,随即毫不留情面地砍下匪人的手臂。
是吧,是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