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生冷漠道:
“与你何干?”
来者,正是傅虎的哥哥,洛阳县流氓头子傅龙。
与瘦小如猴的傅虎不同,傅龙身材壮硕,露在外面的双臂肌肉虬起,若不是一身痞气,倒像个好汉。
6生也没想到,才跟纪秋蝉说句话的功夫,傅龙便来到此地,想来傅龙先前便在附近。
瘦小的傅虎捂着小腹,神色凶厉,狞声道:
“哥!6生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打我!你一定要……”
话未说完,傅龙抬手,没让傅虎继续说下去。
他看着6生,正气凛然道:
“6生你满嘴胡话,欺骗良家女子,今天就让我傅龙,替天行道!”
纪秋蝉的模样,着实让他眼馋,换做以前,他定然冲上去将6生暴打,但纪秋蝉当面,他想好好表现一番。
“姑娘别怕,有我傅龙在,6生欺负不了你!”
傅龙露出大白牙,自认为帅气地笑道。
纪秋蝉柳眉微蹙。
“6生哥哥是好人,他是仵作,帮助藏剑司破了自燃案!”
她不想傅龙说6生坏话,虽与6生接触不久,却给她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只有她姨能给,6生是第二个。
傅龙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纪秋蝉如此漂亮的女子,竟会帮6生说话,6生可是仵作,是与死人打交道的低贱存在!
“姑娘,你定是受了这小子的蒙骗,他说他帮藏剑司破了自燃案,自燃案这等案子,尚需藏剑司来办,若他真的破了,怎会没有奖赏,还住在这等破旧不堪的柴房?”
他指着6生身后破烂不堪的屋子,义正言辞,仿若6生真的是个骗子般。
6生神情淡漠,他看着傅龙道:
“是不是我破的,你去问问藏剑司的人,不就知晓?”
师青烟还在洛阳县,他就怕傅龙不敢去问。
傅龙的脸涨成猪肝色,他哪里敢去问藏剑司的人,藏剑司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找藏剑司等同于找死!
“6生,休要狡辩,此等大案,应当有赏赐,你这柴房如何解释?”
他本粗人,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围绕着6生的柴房,展开言语攻击。
6生摇摇头,对于这种连抨击都找不到话题的人感到悲哀。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他将刘禹锡《陋室铭》的开头搬用过来,正好强而有力地抨击傅龙。
话音落下之时,站在6生身边的纪秋蝉眼前一亮。
她没想到,身为仵作的6生,竟然还有这等文采。
“6生哥哥,好一个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诚如你所言,住所华丽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住在里面的人!”
纪秋蝉只觉得边上的6生,正在闪闪光,让她仰慕。
6生和煦笑着,能够得到纪秋蝉这般可人儿的仰慕,当真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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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大魔王幸事!
傅龙见两人兴致高涨将他无视,恼羞成怒。
“王八蛋!老子这就打死你!”
他再也无法装成替天行道的样子,气急败坏的他,只想将面前的6生打死。
“哥,打死他!打死他!他先前打我打的可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