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目前紧着民用为主,军事上还是不急的,按部就班就行了,而最要紧的,还是火药。
中国的四大明,火药,指南针,造纸术,以及活字印刷。
网上所吹的三大明在大宋朝,简直是令人笑,指南针由司南改进,隋唐时分已经有了,被阿拉伯人学去;造纸术是蔡伦改进的;只有活字印刷才是北宋诞生,但应用不大,明清时依旧以雕版为主,毕竟不是每个工人都是识字的……
唐朝时期,火药已经诞生,广泛的运用到战争中,开始露出峥嵘面目。
借鉴于火药的爆力,唐朝将其应用到弓弩之中,作为助推器,使得弩箭射的距离增加了不少。
但,忽略了火药的爆炸性和杀伤力。
“徐道长,研究的怎么样了?这几个月,某66续续送来了上千斤,配方也已经告诉你了,今个你还没研究出来吗?”
这一次李嘉又来到了儋州的道观,不过,却是在催促徐道士对于火药的研究。
“其实郎君你应该找那些烟火师,对于贫道而言,硫磺等物,只是炼丹的材料罢了!”徐道士淡淡的说道。
“这种东西太过于伤天害理,不到要紧时分,郎君勿用!”
跟着这一脸高人姿态的徐道士走去,来到了一间地下室,阴冷干燥,一只只木箱上,摆放着一个个圆球,有大有小,约莫有上百颗之多,火药被晒干的泥土包裹着,防止出现意外。
“点燃引信之后,小球,方圆一丈之内,寸草不生;大球,方圆三丈之内,血流成河!”
“郎君所言太过笼统,差之毫厘,威力也差之千里,贫道改进了数月,才调出真正合适的比例!”
随后,李嘉手中就多了一张纸,上书写着这么几行字:
“郎君此等物,太过骇人,有伤天和,望请慎重!”徐道士一脸诚恳地说道。
“某已经知晓了!”李嘉同样慎重地说道。
望着李嘉离去的背影,徐道士沉吟着:
事到如今,也不知是福是祸了,看天意吧!
来时一脸的嫌弃,归去后,李嘉确实极为兴奋,拥有了火药,这世间还有谁能挡的住他?啊?
等等,火药是有了,我该如何射呢?大炮又该怎么造?直接弄个铁筒吗?
不过是熟读历史的李嘉知道,青铜炮一直是历史的主流,被淘汰还需很长时间。
“通知下去,卸岭都近些时日,多寻一些铜矿,目前从邕州运些铜料过来,我有大用!”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先琢磨下吧,需要多尝试一番才好,总会弄出来的。
“火炮没有制造出来之前,这些炮弹的话,该怎么射呢?难道挂在弩箭上吗?”
“那床弩倒是挺合适的!”李嘉脑海里不断地倒腾着,原谅他一个文科生,只能想到这里了。
“抛石机也不错啊!感觉比火炮还要靠谱!”想着蒙古人的回回炮,所向披靡,横行欧亚,显然,抛石机目前而言,并不落伍。
想了想,李嘉决定进行两把抓的政策,火炮与抛石机都进行研究,火炮攻城,抛石机杀伤,两者兼顾,岂不美哉?
想着想着,李嘉一路上兴奋不已,这种丫丫的感觉的确爽。
“咦!这些是什么?”不知走到了哪里,突然,李嘉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座栏杆似的木屋,围墙好似用泥巴抹的,隔着不远,李嘉甚至能透过门缝,看到里面黑色的身影。 “郎君,好像是你曾经海上劫掠到的昆仑奴,您也未做什么安排,他们就在落了家!”张虎子张望了几下,这才说道。
“还有前些时日,海上打劫的那些船上,也有不少的昆仑奴,加在一起,至少有两百之数了!”
“昆仑奴?”仔细想了想,李家才明白,这些人是自己在占城外打劫的大食商人,船上的那些昆仑奴。
可是,他们并非是唐时常见的昆仑奴,东南亚人,而是来自于非洲的黑人啊!虽然两者都挺黑的,有一丁点相似……
“那他们平日里靠什么吃食呢?”
“之前他们都自己做工去林中打猎,日子倒也是快活,听说前一阵子,捉到的那些僚人太多,一时间难以驯服。这些昆仑奴们倒挺有方法的,驯服的严严实实,所以他们现在正在矿场里,作为矿头,管理着那些僚人挖矿呢!”
“那这里面的又是哪个?”李嘉问道。
“应该是他们娶的妻子吧!当时那群人里有好几个女的呢,长得又一模一样,咱们也分辨不出!”张虎子懵懵懂懂地说道。
“什么,这群人竟然没有被阉割?”李嘉大吃一惊,不是说阿拉伯人最喜欢阉割黑人的吗?也怪自己太舒服了,直接撇下就走。
“为什么要阉割他们,这样做事不就没力气了?”张虎子疑惑道。
“无事!”李嘉摇了摇头,阉割的确不人道,“明令禁止与这些昆仑奴成婚!”
“郎君您放心,咱们是天朝上国,哪个会与他们成婚?这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况且,这些昆仑奴极为乖巧,听话的很,也不敢多违背!生子的那几个,因为驯服僚人有功,王先生才同意的。”
“听说,因为这些昆仑奴好用,王先生准备让强壮的昆仑奴繁衍生息,才能得到更好的劳动力!”
听到一切都在可控之内,李嘉这才放下心来。
“这样很好,留下几个强壮的配种,瘦弱的就阉割了,咱们要可持续展!”李嘉很认可这种方法,连华盛顿都经常让强壮的黑人才配种,得到最佳的劳动力,认为的控制。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他来到了关押撩人的地界,瞧一瞧这些黑人的效果怎么样!毕竟阿拉伯人的黑奴训练闻名于世。
关押僚人的地界并不远,但确实非常的大,围起来的空间,约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约十米高的木栏,杜绝了大部分僚人的逃脱。
好似监狱一般,每一个聊人的双脚,都已经带上了沉重的木枷,男女分开关押,人人面目灰暗,满是麻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