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舒心忧继续尖叫着挣扎,但她很快就现着根本没用。关节被压的死死的,四肢在男人的牵制下很快就瘫软无力了。
颜辞听着她的称呼更是兴奋,“我是禽兽你是什么,被我干的荡妇?”舒心忧感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巨大的疼痛、麻木感觉占据了她的大脑,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疯狂的呜呜呜着,她想初夜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
来回律动几次又进去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钻心的痛苦让舒心忧难以忍受,颜辞疯狂的抽动着,仿佛要把身下女人刺穿似的。“痛。。。不要,求你了,痛啊”
舒心忧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他毫不答理,肉棒继续在女人的花穴中横冲直撞“求我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我重点吧,小骚货。”
“不。。。。你滚开”
“你不是最喜欢周旋男人身侧,我倒要看看被我干的走都走不动还怎么勾引。”颜辞把女人的一只腿挂在沙背靠上,让自己进出得更加容易。
而女人的干涩花穴在男人的几十次冲撞下,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分泌着一丝花液。
“呵,被强你都能有快感你说你有多荡?”
女人被男人这一句说得无地自容,心底在狡辩着她不是,全都怪庄际,前几天一直撩拨她却没有给她,她如今才会。。。。。
被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出的充血花穴像是一朵鲜艳的花瓣正在开放一样,随着男人每一次进出都一层层的翻出红色的嫩肉,就像是个受摧残的花蕊一般,中间还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的蜜汁顺着男人的次次紧贴沾在他的下体毛上。
不知是女人刚刚过度的挣扎还是男人凶猛的抽插,舒心忧已经瘫软的一塌糊涂了,就连呼吸也开始有气无力的,被男人肉物抽插的痛感都在慢慢离开,感觉虽然近在眼前却又像远在天边,而舒爽适应的感觉随之而来,占据感官变得清晰又模糊、即真实又飘渺、即强烈又微弱。
虽然很耻辱可是不争气的花穴里,酥麻的感觉又来了,花穴也不自觉的流了更多,这一切被颜辞看见了,肉棒的进出也不带着刺痛而是润滑,他笑着说“情了,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
舒心忧咬着嘴唇摇着头,耻辱感让她狡辩着“我没有。”
女人下面的花穴就像一张小嘴,随着抽插的愈加频繁,变得越来越温暖,淫水越来越多变得湿滑起来,男人听到女人的狡辩下身挺动的动作没有迟疑“你就是个骚货,荡妇,嘴巴说没有,可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颜辞摸了一把两人的连合处,手指沾着分泌的液体举到女人眼前让她看清,颜辞在她耳边吼道,表情近乎狰狞。
舒心忧在看到男人举着的手指上沾着的反光水珠时,愧疚感怨恨感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能争气点,看到女人哭的眼睛红肿,颜辞就像看到猎物的垂死挣扎进攻更加激烈,女人坚持不住随着可耻的高潮来临,哭得没有几分力气的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沙躺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男人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她是被男人咬着乳头疼醒过来的。
颜辞看到她醒了过来的惊恐之色笑得肆意“醒了?这么没用还敢应付这么多男人?”
舒心忧睁开眼虽然不愿去承认被男人玩弄到昏厥的事情,可是体内那根散着灼热温度的肉棒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留在这么多男人身边是不是一个满足不了你的小骚穴?说啊。”
把她的两条笔直的腿架在肩头,一边插着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回想着刚刚到现在的经历,心里充满了愤怒却又因泄觉得畅快。
“啊……痛啊……慢……慢点儿……会……会坏掉的……啊!”舒心忧大声叫道。
“痛?痛你还会扭腰?我看你被我操的爽糊涂了吧”颜辞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依然大力抽插着“不,不行了” “不行了?我看你行的很,再被干几个小时都会张着腿求男人上你。”抓着女人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根细腿一波一波地进攻。
“啊。。。。不。。。真的。。。不行了。。。嗯。。。嗯啊。。放过我"舒爽已经渐渐被痛感重新取代,现在被男人进出的花穴被摩擦得火辣。
“我操,操穿你个荡妇。”男人边抽插,边把手穿过女人的双腿用腋下夹着伸去前面抓住那对刚刚被咬的破了皮此刻乳头充血挺立的双乳,滑而白皙温润的手感让他觉得百摸摸不厌。
已经破皮透着一点血丝的乳头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到,刺痛感就穿到脑子里,脑子神经不由自主地反射,身体一颤躬身了起来,花穴也因此绞紧。
男人只觉得肉棒被女人娇嫩滑腻的花穴紧紧的包住,顿时感到一股蚀骨的销魂竟然差点射了出来。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由大力抽插变成缓慢轻插了起来。
舒心忧两腿被他腋下稳稳夹住,而她只能将他的后颈紧紧勾住脚趾蜷缩,男人便使劲向她的花心挺动“爽不爽?是不是在对比着哪个男人能把你操得更爽?”
“嘶。。。。。还不承认自己有多浪?一说别的男人小骚穴就夹得这么紧”
“呜呜。。。不要了。。。痛。。。"舒心忧为了尽快结束掉这场性爱,不得不自救夹紧了臀部让花穴收紧,男人因为女人这个动作只觉得恼火看女人动作非常娴熟,就想着估计是之前没少被调教,口鼻也不断地出嗤鼻声,舒心忧无意识的呻吟着呼痛。
“小骚货,你很想要我射?刚刚不是还一副宁死不从的坚贞样么?”颜辞恼羞成怒,大骂道。
舒心忧死死盯着他,嘴巴禁闭不再哼一声。
“叫出来。。。我要看听听你被大鸡巴操得有多爽的声音”女人的乳晕是粉红色的在他手里整个玉兔变换着形状好不诱人,而女人的花穴周围的软毛在每次两人负距离接触时就会蹭到他,让他就兴奋不已,忍不住地张嘴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晕,用舌尖拨着她的乳尖,牙齿咬在她的乳肉上。
舒心忧紧咬下唇,经过晕厥她乳头本来已经变的柔软,可在男人舔了一阵后又慢慢地红起来,原来粉红的乳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挺起来变得朱红,两个白如羊脂的乳房上挺立着红红的乳头,带来的是哪样地视觉震撼,让男人一再地卖力。
“禽兽,放开我,放开。”女人的头已经被打湿了,粘在背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屁股已经被撞的通红。
最重要的是女人下体经过长时间连续的摧残分泌的淫水已经渐渐少了,甚至变得干燥不再分泌,所以男人地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把锯子拉扯着她的身体,火辣辣地疼让她经受不住哭喊出来,眼睛朦胧着厚厚的水雾只要女人一眨眼便会立即落下晶莹的泪滴。“你特么放开我,滚开。。。滚开。。。。"
颜辞正想开口的时候门口玄关链接大厅处传来一声呵斥“颜辞,你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