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被他揉的小腹泛起空虚舒意,下体隔着厚实的衣服止不住渴的蹭撞他早就隆起翘立的性器,小脑袋拱他的肩膀咕哝道:“我难受……”
啧,没套。
他的手又抚上她的绵软奶肉,轻轻抓握,嘴唇移到她的耳垂,刚要嗦吮时——
“你他妈想死是吧?”
帐篷外突然响起的聒噪争吵声吓了温声一跳,身体霍地贴紧他,“救救救救救我。”
她的一半屁股还露在外面。
“你以为老子赚钱容易?我手边要是有刀捅你几下都不解恨臭傻逼。”
有向导跑过来劝道:“哎在山上别起冲突啊,有话好好说嘛,留点力气不然晚上很容易……”
“我训我老婆管你鸡巴吊事,滚。”
温声皱起的小眉头已经快要飞上篷顶。
这才是贱男人好吗!
路泊汀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一眼门口,慢悠悠整理好她的衣服,从兜里掏出葡萄糖打开后塞进她手里:“喝完再出来。”
捏着手里的玻璃瓶,温声诶了一声,仰头看他:“不是没有嘛?”
该喝的人是他好吧……
掀开帐篷门帘,路泊汀倚着门框瞅那个横行的秃头小丑,视线又瞟过旁边蹲在地上捂住脸的女人,周围站了一圈人,起初大家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架,但劝着劝着就歇气了,那男的看上去一米八大高个,身材还很壮实,压根劝不住,而且一个多小时后他们还要赶雪路,在高海拔环境下多说一个字都很容易高反。
索性,大家都选择闭嘴。
只要他别再动手。
也不嫌丢人似的,秃头贱男又开始粗声叫骂:“你今天不和我说清楚这笔钱是怎么花完的,这个山就别上了,你他妈是外边有人了吧?你等着我立马给你爹打电话。”
蹲在地上的女人终于开口了,擦净眼泪盯着他,脸很红,颊侧的指印很清晰:“杨林博你搞清楚了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里,金钱付出最多的那个人是我,每一分钱都是我熬夜写稿子赚来的,我花我工资卡里的钱有什么问题?别拿我爸威胁我,我家欠你家的人情债早就还清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婚我不结了,今天这个山我自己会爬上去,你现在就滚。”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接着说完:“你以为你打我就完事了?所有的证据我都保留了,不想我跑去你单位举报你,你就夹着尾巴好好做你的烂人吧。”
“你还敢呛嘴?”秃男跑过去又要甩她一巴掌,手还没挨上,头猛不丁被玻璃瓶砸中。
“我操!?”他扶着后脑勺火躁急眼的转身。
温声靠着路泊汀的胳膊,神情有点怕怕的又带了点促狭,摇他的手,声音很甜:“老公,他要是打我怎么办啊?”
路泊汀揉她的脑袋,掀唇痞痞一笑:“废了他。”
两人一搭一档,睨过来的眼神没有丝毫歉意,嘴角的调笑好像刚才砸玻璃瓶过去的人不是他们。
“你过来,给我过来!”秃男指着温声,卡里少了几万块本来就很操蛋,他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小姑娘,今天必须找人出这个气。
眼睛瞪得像头牛,上午遇到的小牦牛都比他顺眼百倍千倍,温声倒胃口似的吐舌头作呕吐表情,话头却是对着蹲在地上的女生:“姐姐啊,你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花多少就花多少,这是你的自由,你的人生得你自己先过如意了,其他人的指手点脚……”她又很直白的斜了一眼贱男,语速不紧不慢地刺他,“无非是在证明他们自己过得很窝囊罢了。”
说完后胳膊推挤旁边的人,弯起眼睛语气恢复甜甜:“老公我说的对吗?”
一口一个老公,给他叫爽了。
路泊汀抱臂耸肩,一副老婆说什么都对的慵懒表情,还很捧哏地扬眉吹了声口哨,结果开口就是王炸:“好男人就该自觉做老婆的狗。”
……
温声当即就尴尬的红了脸,倒也不必这么捧她啊……
周围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也有那些已经结婚的老夫老妻,男的眼梢有意无意地瞥过路泊汀,各个表情都还挺微妙的。
你想当狗就当呗,扯上其他男人干嘛?
快四十岁的秃男前半生过惯了周围女人对他的柔声下气,当众被个女的嘴抨这还是第一次,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妮子,脸色冒火上前就要拽她:“你他妈给我出来再说一遍!”
向导又哎哎哎地劝他:“有话好好说,别在山上闹事啊!”
其他人也应声:“爬山就是来放松的,你这样对大家的心情影响很大啊。”
温声靠在门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他挨不上她一丝一毫。
她就是有这个底气。
果然,下一秒高大颀长的身影就挡在身前,语气很不耐烦,带着对方再多说一句废话他就开干的不爽:“你碰她一指头试试看,你当老子是摆设?”
“那就连你一起打!”
秃男挣脱开向导朝前抡出一拳,他本来就是膀大腰圆的彪壮身材,身上的冲锋衣拉链在他扑前时滑了下去,胸前有条铁制粗链顺势掉了出来,墩实的黑影窜出去时吓坏了旁边的向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