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想玷污的人是景玓,可眼下的場景容不得他說實話。畢竟就算他說了實話,也只會成為笑話。
試問,他到太師府與安啟侯府嫡女苟合,這話說出去誰信?
「滿口污衊之言!」袁甄氣急怒道,「舒兒乃清白女子,豈會做出那等不知廉恥之事?你瞧瞧她現在的樣子,都被你害得不成人樣了,這是勾引人的女子該有的嗎?」
「清白女子?」杜元然忽地笑了,滿眼厭憎且嘲諷的笑,繼續指著蘭昭舒說道,「她都不是完璧之身,哪來的清白?你們要不信,可前去查看,看看她是否有落紅……」
『紅』字音還沒落下,突然一記拳頭砸向他的臉。
「你給我閉嘴!」
突然的一圈打懵了杜元然,也把看熱鬧的景玓給看直愣了。
站在杜元然面前的夏長皓一身暴戾之氣,雖然已經整理好了衣褲,但捏著拳頭一臉猙獰的他莫名地處在發狂狀態中……
這Tm啥劇情?
信息量貌似有點大!
景玓緩緩扭頭朝身側的某王爺看去。
反倒是他最為平靜,除了俊臉黑沉氣息冷冽外,那眼神也沒見過多的怒火。
她嘴角突然勾勒,故意放大嗓音問道,「王爺,蘭小姐不是您的側妃人選嗎?怎麼她失身您一點都不著急?」
這個節骨眼上,她開口,等於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袁甄臉色肉眼可見的失血。
夏炎靂給了景玓一記冷眼。
但景玓絲毫不懼,還快走到床邊,『啪啪』在蘭昭舒身上點了兩下。
從蘭昭舒滿身通紅的狀態來看,十有八九與那碗薑湯有關。而她也很清楚,杜元然雖然跟蘭昭舒辦了事,但事兒只辦了一半……
果不自然,她剛為蘭昭舒解穴,蘭昭舒便扭動著身體呻吟。
她眼神渙散迷離,神志明顯不在常態。除了身體辣眼睛地扭動外,呻吟還伴隨著哀求聲,放浪地響徹整間屋子,「大表哥……快給我……求你快給我……嗯啊啊……」
她在床上那叫一個放浪形骸、騷氣沖天,而屋子裡的人則如同置身冷天雪地,每個人的臉色都如同被凍紫凍青了一般,連呼吸都好像凝固住了。
「哈哈!」景玓忍不住大笑,朝屋子裡三個男人看去,「你們三個,到底誰上啊?」
「放肆!」袁甄激動厲喝,一雙眼睛惡毒地瞪著她,恨不得把兩隻眼睛摳出來她砸過去般,「我太師府的事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我放肆?」景玓倏地收起笑,擼起衣袖不甘示弱地開罵,「誰請我來的?是你吧,太師夫人!我落水,是誰的人煮的薑湯?也是你的人吧,太師夫人!沒錯,我是沒喝薑湯,而是給蘭昭舒喝了,可誰知道她喝了薑湯能變這麼騷,我想問問太師夫人,這究竟是我的問題還是薑湯的問題?杜元然如何來的,他已經交代了,是蘭昭舒讓他來的!他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太師夫人你作為過來人,應該也裝不了糊塗吧?你的二兒子也來了,門還沒進衣服就脫了一半,怎麼,是我請他來的嗎?我就想問問太師夫人,如果那碗薑湯我喝了,是什麼下場?」
「你……我……」袁甄被她懟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景玓朝她走了一步,陰著臉咬著牙,滿身殺氣地抬手指著她,「看在你是太師夫人的份上,我不罵你太師府是毒窩,也不罵你們有多陰險骯髒,但我景玓今日以安啟侯府之名起誓,如若你今日不給我一個交代,便是賠上安啟侯府所有人性命,我也要你們一家為我的清譽陪葬!」
狠話,誰不會!
橫事,誰不敢!
她景玓從來就不是忍氣吞聲之輩,這些毒婦再毒,她也能以毒攻毒!
何況,她本就不是這異世人,不需要給任何人留臉面!
袁甄是真沒想到她會這般兇悍,語無倫次後,她猛地朝夏炎靂跑去,痛聲哭道,「靂兒,不是六小姐說的那般,今夜之事與母親無關,母親是聽你說對六小姐有好感,故而才邀請六小姐來府中做客……靂兒,真的,我也不知道這裡的事是如何發生的,你相信我!」
景玓『哈哈』笑,「好一句不知道!」
「夠了!」夏炎靂低吼。
袁甄瞬間止住了哭聲。
原本一臉猙獰的夏長皓狠狠顫了一下,目光充滿了心虛,幾乎是不敢正視他這位兄長。
夏炎靂深吸一口氣,又低吼,「影韻!」
他吼聲一落,一名黑衣女子從外面飛進來,單膝跪地,「主子!」
「今夜之事,你如實道來!」
「回主子,今夜之事,如景六小姐所言。只是,景六小姐並非失足落水,而是故意落水。夫人安排廚房熬製薑湯,在湯中落了藥。蘭小姐負責給景六小姐送薑湯,但景六小姐早有疑心,故而將薑湯為蘭小姐灌下,並點了蘭小姐啞穴。後面便是杜元然與二公子相繼入室,都想玷污景六小姐,殊不知房中之人已換成了蘭小姐。」
影韻的出現,讓景玓暗自驚訝,沒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被人盯著!
除此外,她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夏炎靂,這叫影韻的女子是他安插的『監視器』她能理解,但讓影韻當眾說出事情全部經過,這就等同於當眾放監控視頻……
她是有意要太師府難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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