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見她只顧著同旁人說話,從頭到尾都沒搭理過自己,夏炎靂明顯更不爽了。直接抓住她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大舅哥多喝點,本王送玓兒回府!」
「你……」
景炫完全沒料到他會當眾劫人,硬是愣了一瞬才回過神,可等他要追出去時,門外已經沒影了!
「景兄。」白奕陽跟著走出房門,在他身後笑問,「鈺王爺喚你『大舅哥』,可是他與六小姐有婚約?」
「……」提到這,景炫就忍不住咬牙捏拳。
「他們既有婚約,便讓他們去吧。」白奕陽笑聲中多了一絲不可思議,「素聞鈺王爺風流不羈,可奕陽瞧著,鈺王對六小姐格外看重,似是有幾分真情。」
景炫順著他別有深意的目光朝夏炎靂和景玓消失的方向看去,咬著後牙槽道,「就他那點虛情假意,玓兒不需要!」
在他看來,夏炎靂連杜元然都不如。杜元然受他們侯府扶持,再怎麼著也得看他們侯府臉色,即便他有二心,他們侯府也能隨便拿捏他。
可夏炎靂這廝……
誰拿他都沒撤!
「羅瑋!」
「大公子,小的在。」
「還杵著做何,還不快跟去!」
「是。」
……
鈺王府。
寬敞的房間,幾盞琉璃燈同時點著,把房間照得明如白晝。
景玓斜坐在軟塌上,似睡非睡地閉著眼。
不遠處的桌邊,男人陰著臉,周身籠罩著怒火,每看一眼軟塌上的她,那『咔咔』磨牙聲就止不住地響。
兩個人風格迥異,仿佛各自處在自己的世界中,誰也融入不了誰的。
就這麼過了不知道多久,景玓整個人都蜷在軟塌上,險些要睡過去時,突然一隻大手用力抓住她胳膊,粗魯地把她扯了起來。
「給本王解釋清楚!」低吼聲在她耳邊爆發。
景玓皺眉,冷漠十足地斜眼睇著他,「解釋什麼?你逛窯子,我也逛窯子,大家都逛窯子,而你是男的,逛窯子玩女人,我是女人,逛窯子看男人玩女人,你玩女人都有理了,我看男人玩女人有何不可?」
「你!」夏炎靂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活了二十多歲,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把逛窯子這種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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