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将之前被徐灯一颗拘魂珠给收了,很是不服气,认为这臭小子靠的只是法器而已,等它出来了,一定要将徐灯给撕碎!
谁知道前些天徐灯确实将它放出来了,但是徐灯已经化作了厉鬼,一只手就摁的它动弹不得,它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了,鬼将被镇压了千年,本以为要获得自由,却又被徐灯抓住驱使,早已是一肚子的怨气,此刻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恨不得见人就杀,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徐灯。
徐灯抬起手指,轻轻一指邪鬼:“给它打服了,每周让你出来放风一天。”
鬼将:“是!”
邪鬼:“?”
但是根本没有时间给邪鬼多想,因为鬼将已经提刀砍了过来,气势汹汹,为了那一天放风的假期,恨不得拿出滔天万钧之势!
王景阳直接被罡气给掀飞了,撞在柱子上头破血流,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懵逼了,看的目瞪口呆。
这这这……
邪鬼被打的节节败退,它真不是这鬼将对手,终于抵不住,准备开口求饶……
可是鬼将却根本不给它开口的机会,一刀一刀砍过去,将邪鬼的身体砍的四分五裂的,它现在就是很想泄,恨不得邪鬼多坚持一会儿。
邪鬼:“……”不带这样的,我已经服了!我认输!
徐灯漫不经心的站在那,刘文志看的津津有味。
眼看邪鬼被砍的奄奄一息,就要魂飞魄散,徐灯终于开口:“够了。”
邪鬼如蒙大赦,哭着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您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
徐灯却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准备悄悄开溜的王景阳:“这是去自吗?”
王景阳:“……”
徐灯对刘文志道:“还是你送王道长亲自走一趟吧。”
刘文志一把飞过去拎起了王景阳,冷笑一声:“和我走吧。”
待刘文志带着王景阳离开,徐灯将鬼将收回了珠子,才淡淡看向了邪鬼,道:“我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邪鬼谄媚笑道:“您尽管吩咐!”
………………
徐文柏匆忙间被打离开,虽然回了家,却坐立难安,一直忧心今日生的事情,担心王道长能否履行诺言,替徐灯转圜好投胎的事情。
今日生的事情,着实太过诡异了,徐文柏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可是又不敢多想。
他这些天时常能收到徐灯的托梦,次次都灵验,王道长手段通天,确实是真本事的,一定能够关照徐灯。
徐文柏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愿放弃这微末的希望,不论真假,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想要为徐灯做些什么。
徐淮回到家,看到父亲在屋中来回踱步,神色焦虑,上前安慰道:“您又去了无相观吗?那边怎么说?”
徐淮也知道无相观的事。
徐文柏道:“王道长答应帮忙了。”
徐淮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次要多少钱,我这就去准备。”
徐文柏道:“道长说这次不收钱。”
徐淮一怔。
其实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担心那王道长是骗人的,可是托梦的事情是真的,信奉无相观的人也不少,徐淮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并不愿意深究,只想稍微心安,谁知道这次竟然不收钱,看来自己之前的怀疑,是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