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卖卤肉的时候,每日早起出摊。
而卖辣条则正好相反,每日里吃过中午饭再去县城,摊位正好在不凡酒楼门口一侧。
和起初预想的一样,生意异常火爆。
接连几日,做的辣条供不应求。
“这饭是给狗吃的吧?你们敢敷衍本少爷,是不是想关店了?”
“客官,您息怒,这已经是第十次重新给您做了,您还有哪里不满意?”
不凡酒楼大堂吵吵嚷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柴晚月放下手里的活计,也探头进了酒楼。
今日孙掌柜不在酒楼,她既用了人家的地儿,也得替人家操点心。
“狗屁,就这菜,也敢出来卖?”
那少年虽然风流倜傥,可走起路来微微有些虚浮的脚步出卖了他被女人掏空的身子。
“来人,给本少爷砸。”
“不可,不可,您想要什么赔偿,咱们都出的起,可若是您一意孤行非要找茬,咱们酒楼也不是吃素的。”
那少年极其嚣张,又纨绔难缠。
“本少爷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去项莱城打听打听得罪我们司马家可有什么后果?
别说你一个酒楼,就是十个这样的酒楼,本少爷也不放在眼里。”
说着,那少爷一挥手,手下的人当真开始搬起凳子砸了起来。
一下子,吃饭的人轰然而散。
“住手,你一个项莱城的人来我们项源城砸场子,是当我们没人了吗?”孙掌柜及时出现,大喝一声,面色威严。
那少年回头,扫过人群,玩味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柴晚月的身上,突然勾唇一笑,扬手制止了手下人胡作非为。
大致情况,孙掌柜已经听下人禀报了。
“司马公子,您是项莱城玩腻了,想来咱们项源城寻花问柳?”
“本公子听说你们项源城的清音阁捧出了一个媚姝花魁,脸蛋绝色,媚骨天成,身段了得,舞姿祸人。
本公子一听到这个消息,心痒难耐,可不就巴巴的跑来了?
我也曾耳闻,你们不凡酒楼菜品一绝,可今日一尝,也不过如此。”
此人正是项莱城富司马盾独子,嚣张跋扈的花花公子一个,整日里寻花问柳,身边美人无数,却独独不娶妻纳妾。
单单不娶妻无后这一条,就愁坏了身家万贯的司马盾。
不得已,正值壮年的司马盾亲自上阵,身体力行的纳妾,意图繁衍后代。
小子荒唐成性,老子后院佳丽三千。
孙掌柜亲自道歉,面前这个主儿。就是县官见了还要给三分薄面。
孙掌柜意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司马连城不依不饶,扬言若是不凡酒楼能做出他从未吃过的菜品,这事就算了。
“否则,店,我砸定了。”
气焰嚣张,跋扈张扬。
不凡酒楼的所有厨子绞尽脑汁的想菜品,报菜名。
不出所料,司马连城全都吃过。
有厨子另辟蹊跷,认为司马连城金尊玉贵,从未吃过糠咽菜和树根汤。
对比,司马连城只嗤笑:“幼稚。”
最后,不凡酒楼的厨子孤注一掷,使出浑身解数做了几十道菜,均被否决。
就在所有人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之时,柴晚月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这有何难?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司马公子没有吃过的和见过的多了去了。”
司马连城审视的目光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刚才在人群中无意的扫了她一眼,总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当柴晚月站在他面前时,那种熟悉感愈强烈。
他更加好奇她被面纱遮挡的容貌了。
“哪里来的美娇娘?”
那少年邪邪一笑,享受的坐在几个下人摆成的人形椅子上,玩味的瞧着柴晚月。
柴晚月坦坦荡荡的承受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嗤笑,当真是冤家路窄。
那司马家族的掌事,就是她那个巡抚爹爹见了还要礼让三分。
她爹堂堂一个巡抚为了巴结司马盾,不惜将她捆绑着送进花轿,嫁给眼前少年的父亲。
可不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