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提起那事儿,心里疼的滴血。
“咱们不是有自己的进货渠道吗?”
“是啊!可白氏扬言定能大赚。”
“最后可报官了?”
“没有。”
“为何不报?”
掌柜咬牙切齿,痛恨道:“那白氏死活不让报官。”
闻言,柴晚月心里一凛,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这处又是怎么回事?”
“上个月店里遭盗匪洗劫,将账面上的银钱全部抢走了。”
“还是没有报官吗?”
“白氏不肯,说是盗匪猖獗,若是报官指不定那盗匪会恼羞成怒,现下只是损失点银钱,若是惹急了那群盗匪,指不定小命难保。”
“她倒是肯吃亏,这可不像她的性子。”
她嗤笑,以白氏那性子,想要息事宁人怕是难,指不定里面有甚猫腻。
想到这,她心里有了计较。
随后,她出了铺子,拿着地契进了典当行。
“不收,收不了。”
将街上所有的典当行转了一遍,竟没有一家愿意收这铺子。
她等着用钱去救奶娘,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日是最后期限了。
奶娘等不得。
当她跨进最后一家典当行时,掌柜扫了一眼地契,依旧是不收。
“敢问掌柜为何不收?可是其中另有隐情?”
掌柜看她一个女子冰天雪地里来回奔波,心里有点不忍,犹豫了片刻,还是提醒了。
“姑娘恐是得罪了人,做无用的奔波徒劳无功。”
从典当行出来,和朱祈年汇合,他又将所有的钱庄跑了一遍。
从钱庄里源源不断的往外运钱,钱庄里根本就取不了钱。
“现在怎么办?”
“回府。”
柴府内。
“你听说了吗?”
“大小姐和二小姐在揽星院打起来了……”
“啊?为什么打啊?”
“听说是一件衣服。”
“衣服?”
“听说二小姐昨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云锦棉衣,狐裘披肩价值百两……”